且說今日

早晨六點的鬧鐘鈴響,我按下暫停鍵,直到六點二十第三次鈴響,我才拖着困乏的身子去到廚房,慵懶的添鍋燒水。打開燃氣,任鍋中水與竈台火激情澎湃,我拖着腳步來到衛生間,刷牙洗臉,對着鏡子努力睜了睜眼睛,讓自己清醒。

六點半鬧鐘鈴響,我回到卧室叫醒了睡夢中的女兒。移步廚房,下米,洗菜,起鍋燒油,三下五除二,一個簡單家常小炒新鮮出爐。我去客廳拿餅的間隙,探頭看到卧室裡,女兒又睡着了,趕緊又叫了一次,才從客廳桌面拿着餅回來廚房溫熱。我盛飯,端菜,排放整齊,等孩子們起來吃飯上學。然而,當我再次來到卧室,兒女皆睡去。我不由擡高聲音,強壓着心中的怒氣再一次叫他們起床,這一次,他們起來了。

我看了手邊,七點零五分了。他們小孩子的世界,我不懂,不知為什麼刷個牙也要含着牙刷卧室到陽台再到客廳的轉一圈,洗個臉要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它一兩分鐘……

七點十五分左右,在我千催促萬囑咐下,我家這姑娘少爺們總算是落座餐桌了。每天吃飯的時候,也是一次好脾氣的挑戰。“媽媽我不要喝這個”“媽媽我不吃這個菜”“媽媽我不吃餅”“媽媽我不餓”……要不就是兩人在餐桌上吵吵鬧鬧,說說笑笑,吃個飯的間隙,愣是成了他倆的早會時間……

七點三十五左右,我拿上手機鑰匙,帶上弟弟學校換洗好的被子,送他們去學校,一路上還算安穩,唯一的小插曲便是弟弟又習慣性哼唧起了“媽媽我不上學”的怨咒,而且每次都是聲情并茂楚楚可憐,而我對此早已産生抗體,每次我也隻是皮笑肉不笑的答複他:“不上學是不可能滴”

七點四十五,距離預備還有五分鐘,姐姐下了車,從側門進了學校。當車子轉彎來到幼兒園門口,弟弟卻怎麼也不肯下車了,我無奈隻得端出大家長的架子恐吓他,他多少還是怕些的,不情願的下了車,卻抱着我腿不肯走,我拖着他過去,門口老師迎接。

因為弟弟五一在老家因為過敏身上出了些疙瘩,我把情況和老師講過後,老師卻說需要醫院診斷證明,确定這個不傳染方可入園,以此将弟弟拒之了門外。弟弟卻笑了。

八點多,我和弟弟回到住處。我收拾了下廚房,洗洗手,取上包帶着弟弟便又去了中心醫院(昨天帶弟弟來此處看到皮膚科),路途稍遠,我這四十邁的“小寶馬”跑了一個小時多才到的。醫院附近停車位緊張是普遍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把車停在五百米開外的一個早餐店門口,帶着弟弟走路去到了醫院。

十點左右,到達醫院,填表,排隊,建卡,最後去二樓,找到昨天那個大夫,開出證明。随後又來到三樓蓋上醫院刻章。十點二十左右事情終于了結,我松了口氣,在椅子上稍作了下,便帶着這“聖旨”一樣的聖物,再次奔向弟弟的學校。

總算是趕到了學校,我看下手表,還好,距離幼兒園開飯還有十分鐘左右,還沒有錯過。弟弟老師來到校門口,把依舊哭着的弟弟領進了校園。而我,對于他這種哭泣,已早成了抗體。

十一點二十是姐姐中午放學的時間,那就索性等着接了姐姐在一起回去吧。

中午到家,本打算下面條,去到發現沒有面條了。這個時間出去買也來不及,還是蒸米飯吧。

十二點半,我們吃完飯,姐姐午睡了一會. 我不确定孩子爸爸幾點回來,所以沒有午休

兩點起床,孩子收拾下便去了學校。

大概三點時候,孩子爸爸便微信說。到了,我下樓去接,他說餓,想出去吃,于是便去了。我沒有吃。我在旁邊超市買了些菜。

四點把孩子爸爸送到家,我看到學校群裡發消息說今天下午四點十分放學,便趕緊拿着下樓去接兩個孩子放學。

四點四十分到家,我起火做飯,姐姐開始寫作業,弟弟照舊老老實實玩他的玩具。

六點吃飯,飯後,姐姐還是去寫作業。我收拾好廚房,輔導姐姐作業。

不知不覺已夜裡十點,我發現姐姐的作業竟然還有一遍課文沒有背誦!我實在忍不住,發了脾氣。

我實在不知,怎麼樣的作業,可以讓一個小學生寫四五個小時還寫不完?到底是課業重. 還是寫作業的人隻是在應付?

弟弟已經困了,自己刷牙洗臉洗腳上床,抱着了書,在等我了。

我已心力疲乏,不願再計較姐姐的作業,姐姐便哭泣中洗漱了…

将近十夜裡一點時候,兩個孩子才入夢,我的一天終于歸于清淨,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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