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見的四波人
出去6天沒紀錄,電腦沒帶,想給自己一個放空的機會。
6号從老家去了杭州。住在虎跑,7号早上從賓館往上走,沿途沒人,聽流動的山泉,看往滿山的茶樹,郁郁蔥蔥,小雨淅淅瀝瀝,身體輕飄飄的,很惬意。
當天晚飯三位師弟陪着一起吃。回想兩年沒有與他們見面聊,與疫情前時不時見面相比,夠久。
我一直在說,娃與娃爸(他們同班同學)的狀況。
三人沒怎麼插話,關切的眼神,輪番給我夾菜。
後面兩天,異口同聲發我微信,說因為忙不能陪我走走,有遺憾。
如果我去杭州養老,他們一定會照顧到我,想想蠻暖的。
與一位99年的同事昨晚上在綠茶吃飯。
他曾輔佐那家公司早于阿裡一年上市。後變現後,離開。
自己開的企業涉及Jun工領域,投資大,投入期特别長。壓力肯定不會小,我們有關這塊聊得少。
他的兩個娃竟然在初二時都抑郁,一個引往音樂之路,吹長号,今年大二基本走出來了;而小兒子(按年齡,今年中考),已關在家一年,夜夜遊戲,不願意見他。
我們同齡,看他的臉相,一言難盡。小的對他打擊特别大,他認為失去調教的機會,夫妻關系不好。
他太太原生家庭背景了得,做不到放低“身段”,适應學霸娃的突變。
與大學倆女同學,昨晚賓館房間聊很晚。聊得很順滑,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80年代末的大學,同學關系感覺與現在不太一樣。不管混得怎麼樣,相互之間沒有多少攀比,更沒有芥蒂。
開企業的這位送了我們一枚精緻的珍珠胸針。
今天中午見了一位80後女生Y,很能幹。是在2010年B2B公司任職時,與她結識。
她的前輩兼合夥人J,也就是該公司負責人H的研究生同學,被現移至新XL的H害慘了。
H是我高中不同班的同學。
Y第一句說,H是“逃”到新XL的,全家都出去了,不會回來了,爛攤子甩給了國内的J。
曾經“诓”了J在内的10餘位投資人幾千萬的錢。
H的人品有很大問題,這話好多年前,已經有人與我說過,好在,我12年初辭職離開了。
最明顯的感覺,上海呆的年數已超過杭州,但我的圈子仍停留在那裡。
Michelle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