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打盹的更文,到突然劃過的标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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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一睜眼,便想到“打盹”二字。度娘說“盹”字,“目”與“屯”聯合起來,表示“用眼皮把眼珠包裹起來”。意即閉目小睡。

      的确,疲憊不堪時來個閉目小睡,哪怕幾分鐘,立馬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再赴謀生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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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非為謀生之途,也照“盹”不誤,歇後語“和尚打盹——吃飽了混天黑”,說和尚無事混日子。或許和尚聽到會很憋屈,我們要每天敲鐘的。對啊,“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是混日子。

      和尚真是要氣到吐血,隔行如隔山,修行須修心,要知道資深和尚僅憑鐘聲,就能辨出敲鐘人佛緣深淺,如鐘聲空泛,則是無心撞鐘的混日子人;鐘聲響亮,方顯敲鐘人心地虔誠,敬鐘如佛。

      還有要敲木魚。誦經時敲,使誦經聲更帶音韻、節奏;或飯前敲,想必這如同學校的下課鈴聲吧,千呼萬喚的期盼通知開飯的鐘聲。不過敲木魚,更重要的是對修行者自我警醒,要晝夜思道:

        據五代王定保《唐摭言》書中曰:“有一白衣問天竺長老雲:‘僧舍皆懸木魚,何也?’答曰:‘用以警衆’。白衣曰:‘必刻魚何因?’長老不能答,以問卞悟師。師曰:‘魚晝夜未嘗合目,亦欲修行者晝夜忘寐,以至于道’”。

      身為修行者,要像魚一樣晝夜不眠,思道悟道,即所謂睡禅功?打盹都不行?這太高難,連如來第二大徒弟唐僧,那金蟬子長老聽佛講法,都打盹,為此而曆劫,一具長生不老肉凡胎,走出傳世之作《西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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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修行者終究是有志者,不眠是為成就大道之志,實或是佛之睡禅功,以不眠為眠?再想那陳抟老祖,一代睡仙,黃老之學偏偏是大道之人,又或是道家之靜卧功。從佛道二門之盹,竟窺得殊途同歸之趣?

      這盹或不盹,或睡禅功也罷,靜卧功也罷,就如如來對他的二徒弟,算是嚴懲,又或打馬虎眼的托付重任?讓衆徒護送那金禅子曆經八十一難完成佛法普渡?

      感覺還是不如黃老大家陳抟一般快意人生,連黃帝老兒相邀都敢拒,隻為“誤了我清風嶺上,不翻身惡睡一千場。”還張狂地說“滿朝朱紫貴,怎知我一枕黑甜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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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枕也能入駐黑甜鄉,我知道,就在昨日辦公會上有許多黑甜鄉。 

      當下衆生,幾乎盡數在手機電腦的掌控之中,夜以繼日,黑白無常,“一夜家無眠白日盹”,讓暗黑中的睡眠,從卧榻之上步入沸沸揚揚之白晝間,打盹,竟成了人群中的常見風景。

      無論是飯後剛靠沙發上,上下眼皮相擁纏綿,一桢小寐自不必贅述;還有一上車酣然入夢出幾多情節;一開會腦袋搖出鐘擺舞之連載故事;更有辦公室同事,前一秒還熱火朝天說公事,後一秒便聞如雷鼾聲,擡頭看定格在座椅裡,仰天酣睡的淩亂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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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盹行眠”意思是行走或站着都昏沉想睡,形容極度疲累。可當下抑或形容深度缺乏睡眠更恰當?

      打盹不再是成年人專利,甚至幼兒園稚子也逃不出這怪圈,這類視頻在抖音、快手裡比比皆是,小朋友在座位裡東倒西歪,甚至摔倒在地,或被吓醒時茫然呆萌狀,畫外音是清脆的嘻笑。

      這類視頻讓人不爽,父母沒有盡職,沒能讓孩子養成良好作息;視頻又是怎麼從學校流出來的;畫外間裡清脆的嘻笑又在表達什麼?打盹兒,看似小事一樁,按如來佛祖規矩,又該如何處置呢?依如來之大智絕不會處置孩子打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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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一睜眼,腦海就冒出打盹倆字,寫出來做今天日更吧。可一個标題突然劃過眼底,一切打亂。也未必就打亂,本也是睜眼才冒出的念頭而已。

      這個标題是《科學家在南極冰層下意外發現奇怪生物》,是英國南極調查組的研究人員,采集樣品時意外發現奇怪生物,奇怪它還“隻是一塊大石頭”而已。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如何發現的這塊“大石頭”的:

      為此,史密斯和同事們必須融化20噸雪,産生2萬升的熱水,然後通過管道将熱水泵入一個鑽孔中。他們花了20個小時,一厘米一厘米地融化堅冰,最終穿透了冰架。接下來,他們放下一個采集沉積物的設備,以及一台GoPro相機。然而,采集器最終空手而歸。

      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類似的調查研究有多少,類似的科研人員又有多少,也不知道南極的冰還有多少,科學家在發出南極冰在銳減,地球正在變暖的警告,呼籲人類保護環境時,不知考慮過自己否。

      酒桌上那話,喝兄弟們感情酒,要全心全意,得一口悶。至于喝公家酒嘛,可以适當“草雞”一下,當下的南極,正處在被五大洲四大洋伸出的手“草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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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草雞,山東一帶方言,比喻怯懦畏縮不中用。酒桌上常見如此用,意思你喝公家酒可以不中用一點,似還有偷奸耍滑占便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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