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的穩定不過是自欺欺人

伏波娃在《第二性》裡面明确提到過”當今社會上對男性諸多要求,要堅韌不拔、要吃苦耐勞,要奮鬥要養家糊口,而女性悲哀的是從一開始充滿着各種騙局”。我無比贊同這個觀點,其實從最早的女權運動要從十八世紀的歐洲說起,那個時代女性大多服從男性、是男性的附屬品。像歐洲著名作家簡-奧斯丁的作品《傲慢與偏見》裡面寫到“每個淑女都希望找到有錢的單身漢,這是一條舉世公認的真理”。而簡-奧斯丁也是為了自己的作家理想為了追求自由的靈魂終身不嫁,這也是我最佩服的一點。而今的一百多年後的中國竟然還有着“幹的好不如嫁的好,女孩子那麼努力幹什麼,最終還是要嫁人的,”諸如此類的種種觀點仍然生生不息,還有就是女孩子找工作要以穩定為主像老師、公務員更好了。就是這樣不好的價值觀影響着一代又一代的女孩子。其實從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上海女子的名媛事件”可以看出人民大衆的普世價值理念已經被帶歪了,更别說最近大火的“女德學校”“女子形體學校”“名媛培訓班”等等。哪裡有需求哪裡就有市場,他們把有錢人和富二代看如此淺薄以為僅僅靠一些表面的東西,便能吊住“金龜婿”更為諷刺的是在我家的十八線的小縣城裡也有一家“女子形體學校”學費還不低一萬六起步,報名的人樂意不覺。而現在仍然有很多人追捧,其實不管是市面上的“淑女”還是英國貴族流傳下來的“紳士風度”不過是男權下美化的一層外衣。你出生那年家人本來是很開心的,隻是家裡老人歎息到“可惜了是個女孩子,要是個男孩子就好了。”你雖然也得到了家庭的疼愛,可你從小被教導“要有女孩子的樣子、要文靜不能太活潑、不能打打鬧鬧”,你是個聽話的孩子。就這樣你上學了,在小學的時候你成績優異,老師卻說“女孩子這時候成績好很正常,男孩子過兩年就趕上來了。初中的時候你跟班上的男生第一次學了生理衛生課你很好奇,後來你第一次來大姨媽時候你大哭了一場,以為自己得了絕症,你媽媽卻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太矯情了。”你班上人緣不好、有一次你出去值日回來的時候,發現你的書包裡東西被人打翻在地。更難以啟齒的的是衛生巾也在外面,你很難為情的哭了,你回家找媽媽時,她卻說“你怎麼處理不好人際關系了,女孩子不能搞不好同學關系”于是,學校的事情你再也沒跟你媽媽說。高中的時候,你是想選理科的,你的好朋友說她要選理科,可你爸爸卻說“女孩子學理科幹什麼,到時跟不上怎麼辦”。一轉眼你高中畢業了,大學時選專業,你朋友選了自己喜歡的專業,你爸爸說“女孩子選個穩定的會計專業挺好的”,其實你語文很不錯,你一直想學文學,可是你是個聽話的孩子,你沒有别的選擇。轉眼到了大學畢業了,你找了個普普通通的工作,你爸媽開始着急了,“女孩子一過二十五便走下坡路,你什麼時候才能有男朋友。”你大學其實談了戀愛,隻是你家裡說“女孩子終究是要回家的,不接受異地戀,所以你畢業便分手了。一直到現在,于是他們便開始各種花樣催婚,平時都不聯系的七大姑八大姨通通都來了,“婚姻不過是合夥過日子,差不多加嫁了吧。”你無比迷茫的在衆人的“祝福聲”下在差不多的年紀,找個差不多的人結婚了,你跟他擺酒席的那天,你覺得你們是演技最好的兩個人,活脫脫像開了場堂會。30歲的時候你們迎來了你們的第一個孩子,你度過了人生最痛苦的三年。小孩子不哭的時候是天使,哭的時候是惡魔。你自顧不暇,從來沒睡個好覺,你記得周圍的人都不關心你,孩子的奶奶說“你什麼時候才有奶水,你是個不稱職的媽媽。你覺得你成為了孩子的奶牛,孩子的附屬品,你聽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這麼矯情。”孩子半夜大哭,你怎麼哄哄都哄不好,你看着旁邊熟睡的老公,一瞬間你的眼淚傾瀉而下,你頓時便覺得結婚沒有什麼意義,于是你一個人半夜抱着苦鬧的孩子打車去了醫院。孩子大了去了學校,可是你發現你老公對你沒那麼好了,你暗中打聽你發現他有了外遇,你跟你爸媽義憤填膺的說你要離婚,他們卻說“忍忍吧,哪個男人不偷腥,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孩子終于長大了,去了外地回家少了。你老公便天天出去鬥地主,你和廣大婦女一樣跳起了廣場舞,後來你發現,其實好多婦女和你一樣 ,老伴整天不在家兒女在外地,她們跳的不是廣場舞,是如煙火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如煙火般的寂寞。70歲那年你病危住院,你家裡人說,你是個孝順的女兒,你愛人說,你是個溫柔的妻子,你的兒女說,你是個好媽媽,可你唯獨不是你自己,你帶着僅有遺憾走了,臨死之前你也不知道自己你是什麼人,你隻是覺得下輩子不要這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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