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成一本小說
我想活成一本小說,不是某一本,是泛指的一本。本來想寫一首詩,題目就叫《我想活成一本小說》,如果詩有副标題的話,它應該是“泛指的‘一本’”。這是一篇文章很愚蠢的開頭。為什麼呢,因為作者根本沒有想好是要寫一篇散文還是寫一首詩。不過說回來,活成一本小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或者有多大意義呢,何況根本無法活成一本小說,一本泛指的小說。活成小說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那大概率是特寫式的,忽略了冗長和無趣的部分,是一部分向往的非冗長和非無趣的部分。如果真的可以,想必也是有鄙視鍊的。如果活成馬爾克斯的小說那勢必是高級一些的,如果是......還是不諷刺某些作家了。總之想要活成一本小說,即便有成真的概率,似乎也是不容易的。
某種意義上電影就是代替觀衆活成了小說,它是小說的視覺化,其實在電影最開始階段,它就是小說或文字的具象化,隻是慢慢分離出來了。放在今天,電影若說自己成了小說的具象化,一定是一片噓聲。為什麼?因為如今的電影可以讓人群或群體在同一時間産生同一種感情、情緒,同時哭同時笑、毫無差異化,這是小說沒有的,或者說是背離小說的。一百個人看同一本小說,至少有五十個不同的感受才是有趣的,是值得欣賞的。如此說來,是否有點像讀詩,不同的人大概率會産生多一些不同的感受,隻是今天很少人讀詩了。
在電影與詩歌之間,我還是想活成一本小說吧,不像商業電影那樣白癡,也沒有詩歌那般難以企及。小說,一種能讀懂、不能讀懂、可以讀懂、可以不讀懂的藝術形式,多好,迷迷糊糊,且很靈動,仿佛水一般随時可變、可進可退、可高級優雅可下裡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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