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

睡夢中，手機的鈴聲将我喚醒。同事小G來電話了，笑着問我：“可醒了？我問你個事呢？小L叫我問你：｀V2小盒子是夜班的活還是白班的活.｀？”我想了想回道：“白班的。五點以後打出來的。”“好的，我知道了。”……

接完了電話，我再無睡意。此時已是下午的三點一刻了。

本周，我上夜班，白天裡需要休息。而我每次起來都是下午的三點半鐘。此時，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起來了。

我洗了把臉，吃了個平果，就想在家裡多呆一會兒了。可是，當我看到外面明媚的春光時，我還是禁受不住它的誘惑，尋着陽光走了出來。

外面，空氣清新，陽光正好，太陽照在身上有種暖融融的感覺。于是，我就盡量地往有太陽光照射的地方走。

不覺間，我就出了小區，來到了門外。門外，母親正和一個陌生的婦人各自坐在一個絆馬樁上聊着天。

母親的手裡提着一個裝有兩棵窩筍的白色塑料袋，窩筍很大、很粗，想必是那種洋窩筍。我近前問了母親，她說是在超市買的，兩塊五一斤，九塊錢。接着，母親又笑着說了：“年前買的窩筍擱壞了。”我就勸她說要少買了。一個人過，吃不了那許多。東西看着便宜，買得多，吃不掉也就浪費了。也就等于是“看着便宜。買得貴。”了。

這時的我，又發現母親的兩邊臉上都有凍腫的痕迹，我就叫她多穿點了。母親笑道：“可怪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凍腫了呢？”……閑聊了會，因為這兒沒有太陽，我就向着西邊有太陽光的地方走去。

這時的太陽已經西斜了，伴有春風，仍有一點的寒意。于是，我就又把耳捂戴在耳朵上，尋着太陽光照耀到的地方走去。

紅綠燈口的路邊有兩大一小并排的幾個孔洞，牆上标有：“切勿靠近，孔洞危險。”幾個大字。我還是上去了，想看一下孔洞的内部情況了。可是，鐵網格下面是很深的裝飾好的牆面和地闆，下面還有排水口，裡面空空如也。想必是人們在下面需要呼吸，而這裡，就是空氣流通的地方了。

于是，我下到了路邊，看見前方有片草地。這兒，陽光正好，我就席地坐了下來。觀賞着過往的行人和車輛，享受着春日暖陽的關愛。

想着柔軟枯黃的草地，不久又能變綠了……可是，也隻是坐了一會兒，我就被這早春的冷風給攆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