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油順着蓋伊·阿達姆斯的頭發、肩膀傾瀉而下,瞬間浸透衣褲,滲入眼睛,眼睛一陣火辣辣地疼。
蓋伊勉強睜開一點眼皮,看到一個彪形大漢提着汽油桶,靠近了車門。
他彎下腰,搖着手裡的打火機,說到:“帥哥,我們終于見面了。”
大漢的聲音帶着磁性,完全就是剛才電話中和他接頭的那個女人的音質。
大漢的耳朵上挂着一個耳機一樣的東西,嘴邊有一個便攜式麥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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