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了許多

最開始我很想認真地寫一寫書評,大體上我是個喜歡認真做事情的人如果一旦決定做什麼的話,但後來發現這東西不太好輸出,因為喜歡的書目都是偏嚴肅嚴謹和社會相關的範疇,略微敏感,研究深入且輸出的話發布出來是個問題。輕松内容的書籍偶爾讀一讀又不太喜歡寫,略顯寡淡,慢慢的興緻也就淡漠了。點到為止是我們的一個傳統,甚至說是我們文化中深刻的部分。做人做事、聊天交流都“應該”點到為止,就像武俠世界裡的高手過招,這既掩了庸衆的耳目又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一箭雙雕。在閱讀例如商務印書館的很多書時,腦子裡常常出現質疑的聲音:這樣的書上面怎麼能夠允許出版。但後來一想,想必真的會讀這些書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懂得了一些道理或知識又何妨。實際上沒幾個人真的關注嚴肅的事情,自己又何必太認真。人生在世,按自己舒适且喜歡的方式活下去就行了,活到死就成功了。在如今的社會環境下,這并非是自我安慰的字句,确實是某種心聲。當我們探讨自由時,就問問自己,能否在任何時候說内心真的想說的話,頓時感覺“自由”二字十分幽默诙諧,遑論其他事情。在我的真實生活範圍内,要說苦難很難談到,但難受之處比比皆是,或許這是相當一部分的常态。我從不認為自己有任何特别之處,所謂“特點”在數量面前早已被稀釋成水了。這種難受即周圍語言或言論上的愚蠢。我堅信自己不要與人産生語言上的交鋒,可能會有瞬間的爽感,但事後一定會後悔,後悔自己曾經的愚蠢——和愚蠢的語言有過交集。當然這個說法很不嚴謹,暫且不論何為愚蠢了。書寫的功能有很多種,内容也有很多,它于我的慰藉之一就在于不太愛說話了,好處就是清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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