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青色走過了
後來我明白了,對的人不是一直站在我的前途裡的,我是可以拉她進來的。但是我退縮了,我知道她永遠不肯給我那個機會了。
她遇見他的時候,年方都還小,滿滿的不谙世事,甚至有種滑稽的天真。隻是她慣常喜歡穿一件紫青色襯衣,再搭個米色外套,腰帶系得緊緊的,生怕顯示不出她的腰身。
“你是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某次吃飯他嚴肅得開始提起這個問題。他沒有太多世俗意義上的天真,充滿的隻是曆經滄桑的心思。她也隻是懵懂,這個情節有種不屑于強加卻也不好意思已經強加的意味,瞬間難以有永恒迸發出來的美德。她沒有任何未來他之于她的任何想法,他自顧自地說,總想說出個解決辦法,或者對方身上有的一點點妥協,可是他什麼都沒看到。
圖文無關
像是在博弈的鈍感和敏感,鈍感明顯跟不上敏感的步伐邏輯,卻最終被敏感搞得一臉無辜。敏感又想關上了門,任由鈍感想個明白,鈍感卻發起了呆。
人生戲谑,世界上的真實都不可謂不滑稽,因為加了點人性的影子。
她淡然地撥弄着她細長的單眼皮,渴望在眼皮上畫一個花出來,卻不為迷惑他,隻為讨好他自己。臨了突然向往短發,又迅速跑到理發店搞了一場剪發的烏龍。
他暗戳戳又明晃晃地說短發戳到他了。她也隻是自顧自地照着鏡子。鈍感的美德深厚,一下子把敏感的神經打壓到了地面上。
“網上流行一句話,對的人一定在你的前途裡。你怎麼看?”鈍感聽了,木讷讷發個呆渲染了一下氣氛:“我如果走得慢,而且反應也慢,你就在你的前途裡等等我,或者拉我走快點就可以了。我的一己之力是走不快的。”
敏感隻是對着鈍感翻了個無奈的白眼,果然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矛盾沖突總有意味。她不是很懂,譬如地鐵裡總是穿着厚底鞋的男生有什麼别樣的心思,譬如是什麼讓地鐵裡的男生嘴角笑得肆意,譬如旁邊男生總喜歡打開外國人的視頻觀察外國人的很多動向,譬如他背着一加的書包拿着一加的手機卻不承認自己是“一加”人?
有些人的外交官醒目了,有些人的香奈兒更矚目了,她的心“蒙塵”而低調。
他又坦率地說着愛慕他的女性的種種了,她隻覺得滑稽,這成為了某些男性提高自尊感的談資?她知道她不需要這種方式來擡高某些自尊感,便忙着敷衍,敷衍得漫不經心,被敏感抓了個正着。
女性總習慣通過把自己變成被動的和誘人的客體來收獲快樂,其結果是,女性客體需要依賴男性和他們的凝視才能存在。加西亞曾說。
敏感開始質疑鈍感不夠敏感了,敏感的神經裡得不到共鳴了。
鈍感隻覺得那些無關緊要的是非,那些于生命長河沒有太多營養的食物不值得被放大和珍視。但是每個人對于“營養”的定義實在是差異挺大的。
“而無路可逃的,我并不在你的前途裡。”
這抹青色走了。
後來他又在想,對的人不是一直站在他的前途裡的,他是可以拉她進來的。但是他也退縮了,他知道她永遠不肯給他那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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