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歸來

      一羽短箭破空而來,射了入牆壁。取下箭來,看到上面的花紋可以确定的是,這是從小柯的短弩裡射出來的,可是小柯分明是去護镖的,他的弩箭又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正當疑惑之時,一個滿身血污的人跌破镖局的大門,門人迎過看時正是本因護镖的小柯,正在疑惑之時,後邊又有幾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镖局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幫人走進來,人人都明白過來了怎麼回事。

       镖應該是被這幫人給劫走了,但是劫镖沒有道理,給趕到镖局裡來的呀?

       “敢問各位是哪路朋友,我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誤會吧?”劉師傅湊上前去詢問對方,可誰曾想到,那幫家夥根本就不是講道理的人。對方有一個家夥胖家夥,不言語一聲,擡腿就是一腳。劉師傅躲閃不及被這一腳重重的踢中。劉師傅這一腳吃力不住,倒飛出去。随着劉師傅的倒飛還有一塊黃色的物體被抛了過來,劉師傅在衆弟子的扶持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接過那塊黃色的物體,待到看清楚那是什麼樣的東西的時候,劉師傅的額頭上滲出一些黃豆大小的汗珠來。

       “我想你已經看出來這是什麼了,那麼就請你将動心交出來把!”打人的家夥們非但沒有什麼歉意,還是十分的嚣張。這說話的是一個面部有黥紋的家夥。“當年我們又一重要的事情交到你們這家镖局,今天是時候要你們還回來了”

        “去,去把局主叫來”劉師傅“這位朋友你等一下啊,我來到這家镖局的時間不過才兩年而已,所以你們說的一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得要問過我們的局主才可行的。”

         不過多時,局主和幾個镖師就從後庭過來了。隻見局主還讓人拿着一個盒子來的。那盒子後四寸,寬四寸,長七尺,徒弟拿着的時候是很為吃力的。

        那幫家夥見到盒子被拿了過來,胖子是直接就去伸手去拿。局主喝斥道:“慢着!各位你們說是你們的,那麼你們可有什麼憑證呢?”局主果然是局主,雖然知道自己未必敵得過對方,但一點怯懦都是氣勢沒有的。“憑證!?老子們的家夥什就是憑證!今個兒那東西你是叫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你們這些家夥不要敬酒不吃罰酒老東西!”

       局主好意和他們交流,本意并沒有要和他們起争執的想法。當一看到對方如此欺人無禮,自己再怎麼忍讓這種侮辱又怎麼能夠給放下呢?

        黥首的家夥好像是對方的頭頭,聽到局主如此講話,不再回答。直接抽出手中的刀,看向局主“老家夥你說憑證是吧?這把金刀你認得出吧?所以我的東西你可以給我了麼?”抽出來的那柄金刀,在黑夜中顯得是格外刺眼。局主自然是認得的:“你們和當年的樣子變化的太大了,怪不得老朽認不出來,但是你手中的這把金刀,老朽還是認得的。”

        “局主,隻是從一柄刀就可以判斷是不是這東西的主人,是不是有失公允呢?你要是給錯了怎麼辦呢?”黥首的家夥被認出了身份,被沒有直接拿走東西,反而又開始為難起了局主。“這位爺,老朽當年就是被你的這柄刀救下的,又怎麼會忘記呢?”局主看到這柄刀的時候就放下了對于這幫人的所有的懷疑。

       本以為将盒子交還給他們就可以了,未料到這黥首在結果盒子之後準備走的時候,低下頭對身邊的家夥說了句“把他們全部給。。”

       “你你們這幫家夥東西已經給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如此作為呢?”局主想着物歸原主,自己放下之托。哪裡想到這幫家夥還想要自己的性命呢?局主即使是到了現在的時候,局主也沒有一絲的慌亂。“你們把我殺了好了,這些事情和他們是沒有關系的,我自己的罪惡我自己來承擔的。”說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局主講完了他以為的最後一句話後就是在等着刀的下落。

        等了好久,也沒有感覺到刀刃放到脖子的感覺,難道這些人的到都已經快到了讓自己感覺得到了嗎?疑慮之時在耳旁想起了一個人的聲音:“拿走了東西還不行,還要取人性命未免有點太嚣張了吧?”這句聲音的突然出現着實是吓到了他們在場的所有人。讓镖局的人驚歎的是,這講話的竟然就是被踢了一腳險些要了命的劉師傅。

        隻見此時的劉師傅的狀态一改之前的瀕死狀态,把臉擡向空中好像是在思索着什麼。“老不死的,挨了老子一腳不死就算你萬幸,還來找死!”這胖子在看到如此精神的劉師傅是一臉的不相信。驚愕之中又帶有幾分的氣憤,這股氣是要發洩出來的,操起手裡的棒子朝着劉師傅,砸了下來。“劉師傅小心啊!這可是烏龍棒,挨着即傷,更何況這漢子走的是外家功夫,非是你的兩三可以擋住的!”局主雖然是有被劉師傅吓到了,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在這種情況仍然在擔心這劉師傅,不可謂是個好人。

         “哎呀,你你你好厲害的手法,我輸了我輸了,大哥大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錯了!”這聲的驚呼又給所在場人吓了一跳,這聲音不是從身體孱弱的劉師傅那裡傳出來的,是從那是烏龍棒的家夥哪裡傳來的。在大家眼裡的是,劉師傅早不知用什麼法子用左手的幾隻手指扣在他脅肋間,右腿以支撐,擡起左腿訂在那個家夥的下巴處。這種場面是誰都不曾見到的,畢竟在他們的眼中劉師傅隻是幫忙接镖管理生意的,連小柯的功夫都比不上的存在。

        “你們這些家夥是真的小看我了,拿金刀的那個小子,我奉勸你不要抽把刀抽出來,否則後果你是承受不了的。”劉師傅好生和他們的講話,可是這幫人根本就沒把劉師傅放在眼裡面,隻是認為是劉師傅的一是僥幸。黥首的家夥更是如此,看到兄弟被制住,持刀抽象劉師傅的後背,結果,劉師傅一個反手就将那柄金刀給多了過來,壓根就沒有費什麼力氣。黥面的家夥不但失了手中的刀,還被劉師傅給加了一腳。

        好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漂亮的身手,讓旁觀的人是瞠目結舌。就在一衆人呆滞的時候,劉師傅開始講出了他的故事。“你們知不知道這柄金刀的來曆?這把金刀是假的,真正的金刀是在那盒子裡的。當年一個使金刀的公子用這金刀除掉不少的江湖上有名号的大盜大匪,後來因為自已的罪惡深重,就将這金刀客托人将刀寄放在這家镖局裡。因為擔心有人會打着他的旗号再在江湖上作惡亂,還特意安排人在镖局附近看護,以防金刀失竊。可是百密終有一疏,還是被給人盯上。”講到這裡劉師傅頓了一頓,朝着局主打了個揖。“守在周遭的人探聽到會有大批人前來竊取金刀,所以就将先讓諸多镖師去送镖,镖師沒有丢的,可是金刀還在镖局這是在我的預料之外。的。”“你說這盒子裡的才是金刀?純是胡說!”劉師傅都講到這情況,那黥面的竟還是不相信。“你們知道金刀,可知道金刀最厲害的刀法是什麼?”

        “金刀最厲害的一式叫做擒天斬!我說的不錯吧,金刀客!”在大家夥都在聽劉師傅講故事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來一隊的人馬。領頭的那個也是黥了臉的家夥,不過他臉上的圖案像是在遮掩什麼。這來者不帶有一絲的善意,似乎是對劉師傅是有什麼仇恨一般。話不再說i,直接抽刀朝着劉師傅砍來。劉師傅也不答話,将手中那把刀橫向一擺,“今天就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擒天斬!!讓你死心!”講完,縱深挑起,蓄力于那柄金刀,朝着來者大喝一聲,隻見從身刀身上迸發出的強大的力量朝着對方襲去,刀的光亮映的黑夜裡尤如白晝。黥首的家夥躲閃不及,隻在碰撞中留下了一聲哀嚎,随着光亮消失不見。

       第二天,天亮了,但是接镖的人卻不在是那個身體孱弱的劉師傅,換成了一個黥首的家夥。

        時間沒多久镖局也不見了,這裡成了賣刀的鋪子,而且他們隻會打造一種刀:金刀。沒打造出一把金刀就會用寬厚各四寸長七尺的盒子裝着。


        “這金刀本來就隻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刀了,隻是因為用的人不一樣,他的威力也就不一樣的。可是你說這世人怎麼就把這金刀傳的這麼邪乎呢?還說這刀中有什麼秘密,如果有的話我不早去找了,還用在這裡買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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