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自我

我不算誰的附庸

也不是某段的支流河

比起這些我更想成為頃刻的滂沱

曠野裡乍起的風波

又或是唐朝遺風懸着的唯一月色

人生本就是一場待寫的詩歌

而他們的文字淺薄

不該被潦草的印刷着

所以在我的筆下

一重山有一重山的錯落

我也有我的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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