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故人來—簡書消号記

——理事會第十二期讀寫營作業(二)


...

(原創首發,文責自負。)


“十一點半,樓下的大辦公室終于散了。聽着他們關燈、出門、輕輕合上辦公室門的聲音,獨享天地與甯靜的愉悅感油然而生。我的夜晚真正降臨。窗外極靜,偶爾有一兩聲蟲鳴狗吠,仿佛來自遙遠幽暗的遠古。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溶進這樣漆黑的安甯,讓我生出一絲莫名的感動。” (本段仿寫陳春成《夜晚的潛水艇》及《竹峰寺》)

終于寫完這篇《疑是故人來》了,在這靜谧的夜色裡。

記得以前有個《我與簡書的故事》專題,自己剛入簡書時,也曾投過文章,出過洋相。因為入駐簡書後一直得到守護者們的指點和關照,特别是村長,教了很多規矩,指導寫了第一篇伯樂推文,故文中豪言“拎兩瓶茅子去請村長好好喝頓酒”,卻被島貓(我的第一篇榜首文就是她推的。敬個禮!)告知:村長是“她”不是“他”。

那時才知道:簡書,其實是座仙女島,男賓慎入的。

再回簡書,由于荒蕪了近一年,手有些澀。翻閱非•主題時,看到征文【歌曲】。一時手癢,一口氣完成了《高梁熟來紅滿天》,用的是口述,語音輸入,理了一下段落和錯别字就急不可待投稿了。(還是穩不住自己啊,連老婆都不敢告訴的事,撂給簡書了。)

那位村長大人,那個認真較真的文字癖(本期非•主題和“品”征文就是【癖】,拜托哪位高手去寫寫她。若被推榜首,本人與村長一樣打賞666貝),沒跟我糾纏“的地得”,上來第一句話是:“你是藍色橙子?”

我如遇鬼怪,亦或驚為天人(您姓孫嗎?号“潑猴”、字“大聖”?),我可是換了馬甲才出門的啊。

為何去而複返?

那就是接下來要講的故事了。


去年初秋,位居黨校校長的一位同仁文思清奇,在自媒上一連三論:論松,論茶,論杉。如果僅僅是友竹禮松詠梅頌蘭一類到還罷了,這位仁兄偏偏出的是此難彼易此是彼非之言。

話說疫情肆虐這兩年,仿佛病菌病毒也上了山,大片大片的松樹發了病、紅了葉、沒了生機。短短兩年,馬尾松被滅了族。

山上空了,就得種樹。于是,一聲令下,滿山的死松樹被連根挖走,綠油油的油茶苗滿山遍嶺蓋了上去。

問題是,油茶它不是松樹,要水要肥要管護,嬌氣得很。當下的鄉村,守陣地的全是“6061”部隊,上過花甲,下皆垂髫,上不得山的。偏偏遇上那年大旱,鄱陽湖、洞庭湖都幹涸成呼倫貝爾了。所以,滿山的油茶苗苗十不存一,一片狼藉。

于是乎,重新來過。杉樹苗、濕地松上了山,立在了當初花大力氣大價錢整出來的油茶垅裡,真真應了校長這句“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其實,喜歡舞文弄墨的校長并非存心議政,不過是寫散文時順帶着吐槽兩句而已。

這世上的事,大多壞在讒媚小人身上。偏偏有人在自媒上讀到了校長的“三論”,轉手就把鍊接發給了“一把手”大人,活脫脫一副“東廠提督公公”的嘴臉!

不需要戴什麼眼鏡,不需要存心挑刺,校長的“三論”仿佛是那什麼什麼《讨武曌檄》,至少在“一把手”大人眼中是!

不是誰都能有那姓武的娘兒們這般雅量。所以,校長被撸了職務不算,還讓滿城官員作了“池魚”。又是一聲令下:所有幹部的自媒,管你是微信、抖音還是這号那号,必須全部向宣傳部網監辦報備,統統接受内部監督。

呵呵,禮部幹上了錦衣衛的差事。

咱家好歹也在禮部混過,網監辦一幫小姑娘小夥八成是咱家手上調入的。所以,簡書号名義上是交了,但還沒退出,隻不過不動筆而已。不對,連手指頭都沒動過!那幾個月,贊都沒點過,慚愧。點個贊,那“動态”裡就會有顯示,賬号“假死”就瞞不住了,網監辦的小姑娘小夥就白為我打掩護了。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一“内部監管”,還真監出了情況。也許,網監辦一幫人确實是閑得慌;亦或也許,公務員的自媒,真是趣文百出,精彩紛呈,比那一杯清茶伴着的報紙好看多了,所以,網監辦看得認真監得仔細。監來監去,居然發現文聯副主席在自媒上也曾經吐槽過:“管得太細,管得太死”“不像個統籌大局的一把手,倒像個農村生産隊長。” 

哈哈哈……正廳級啊……生産隊長?……呵呵

這話聽得、說得、也議得,但豈能白紙黑字地寫得?!

管你是“過去式”還是“将來式”,挖出來就是大功一件,即便是沒有賞銀,好歹也能混兩句“一把手”大人的口頭表揚,說不定從此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誰知道呢?

副主席不再是副主席了且不說,事态還被升級了。“一把手”大人再一聲令下:自媒分級監管,紀委監委幹部監察處負責審監“關鍵的少數,少數的關鍵”。

鵝嘞個去,都察院禦史台什麼的都下場了,下一步,就該“三司會審”了吧?

“我本是南陽崗上閑散的人”,沒事去招惹禦史台都察院這幫鷹犬幹什麼?真要是把咱家的簡書号報到了都察院,這麼多好看的故事小說懷舊散文,萬一這幫餓狼似的火眼金睛們真的從中窺探出點什麼玩意兒來,不值當麼。

删文,消号,閃人,一了百了!

平心而論,“一把手”大人并未禁書禁玩。隻是,讓你脫光了到大街上去洗澡,不知道“一把手”大人願不願意?樂不樂意?

咱家在簡書嗨得好好的,吹吹牛皮、說說鬼話、編編故事,自娛自樂,招誰惹誰了?被迫消号退出,心裡肯定是極不爽的,但人在屋檐下,你能咋滴?犯得着為這等風花雪月之事動氣動真?且由他橫,且由他去。

那些個才氣滿腹、怨氣滿腹的諸如前校長、前副主席們能忍着?我大體是不信的。估計他們的電腦中早就寫成了篇篇雄文或是檄文,隻待“解禁”那天。

“一把手”大人亦是腦回路淤塞,防民之口的蠢事豈能做得?自己能在這一畝三分地裡豪橫一輩子麼?但凡是一個調動或是免職,身後罵名滔滔絕不亞于一場洪災。

文人嘛,管他是大文豪還是小文人,管他是酸秀才還是鹹進士,且由他去好了!

果然,“眼看他起高樓,眼見他樓塌了”。瞎折騰了大半年,“一把手”大人走了。不是高升也不是處分,挪了挪屁股而已。

“生産隊長”,一時多少笑談!

這禮部、都察院,亦或是禦史台錦衣衛,頂着萬人唾罵,堅持了不足一個月,都不得不棄了這“内部監管”的爛差事。公務員的自媒又成“死了婆婆的媳婦”沒人管了!至少是不用強制報備了。朗朗乾坤,言論自由還是要的嘛。


咱家趁這段時間也逛了不少平台,貨比三家還是簡書靠譜些,至少有人教作文,有人改作業,還有一大批高手親力親為言傳身帶,天天有妙文可讀。

最欣賞的,是禁絕AI文!(必須給個大拇哥,呵呵)看看“某家号”上從頭到尾千篇一律語無倫次不堪入目的AI鬼話文,至少在這裡閱文的感覺,是舒爽愉悅的。

既如此,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重新注冊,重新來過呗。

隻是可惜了咱家前面的幾十萬字,碼字真真是不易啊!


寫在後面的話

讀寫班要求“借鑒讀書學到的經驗,寫一篇小說或散文,要求明确從讀書而學得的知識方法”,于我而言,難若蜀道。其一是匆匆臾間寫出一篇小說或散文,對我這種水平的學員來說,已是極限;其二是必須借鑒讀書學得的經驗方法。坦誠地講,讀了三遍《我與地壇》,書寫得很美很深刻,但寫作方法根本就還沒找到(腹中沒有作者的知識儲備,也沒理清作者的思路脈絡和表現手法。),所以就更遑論借鑒模仿了。至于陳春成,文字是極其沉靜優美的(我都摘錄一小本了),可惜就是有點“夜遊症”,這境界,介于玄學與佛家之間,不是吾等衆生修煉個三五日就可入境的;其三是一個人的寫作習慣和風格,是長期形成的,既不是說學就能學到,也不是說改就能改得了的。讀書是為了愉悅心身,去閱讀、去思辨、去體會、去儲備,即便是暫時用不上,終是一生受益。

但,無論如何,讀寫班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做了學員,不做作業,就散漫到沒邊際了。所以,寫一件最近的事吧,且作叙事散文,希望能交差(隻有讀寫班的先生們高擡貴手的情況下)。

添加新評論

暱稱
郵箱
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