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

作家

心理咨詢師

統統允許裝進一個叫做女人的容器

每當她想死的時候

她說:我可以,我想赢,我不做重大決定

當她的身份屬性

抹去了

女兒

妻子

母親

她與她的野心

勇敢的面對面

她不再是丈夫噴出的一辍唾沫

母親腳底闆下的一塊泥

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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