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那年,勝過年年

        初春,美好的象征含義。

        可予我而言,是悲絕的開始。

        以至于之後的每個冬我都認為是它的延續。

      寒風滲骨,刺拉摧朽的聲音掠過窗戶,穿透耳朵。

      我喜靜,可不僅僅是靜,也喜鬧。

      漫天風雪壓過眉梢鬓發,四處彌漫着憂傷,還有哭過後通紅的雙眸。紙錢飛舞,吹鑼打鼓,這是外公離開的第一年。

      隻記離開前還歡笑晏晏的人下一刻就這樣逝去了,周圍呼嘯的風述說夜晚的壓抑,好似暗夜的魔鬼吞噬着一切。氣氛在那一刻被拉至極點,空氣充斥着腐爛,人們的神情悲恸不已。

        後來啊,在沒有了熱乎乎的雞蛋羹,沒有耐心的叮囑。我盯着褪色的相框,陷入沉思,上面一個小女孩和老人互相凝視,勾起的唇角怎麼也掩飾不住喜悅。

        可那一天,小女孩出奇地沒有哭,她知道,某些東西彌足珍貴,可逝去了,就無法抓住,隻停留在某個綿長的春無限惦念。年年春,年年釋懷,年年恨。

        “大霧四起”,彌漫的愛意,一年勝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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