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碎片

  和你的緣分…想必…起源于受精卵吧~

  那時候已經在媽咪反複觀看流星花園的多巴胺分泌過程中,開始認真學習:如何才能美得像你一樣?從而不枉費媽媽日日對她小公主的期望~

  等到自己真的開始逐漸理解喜歡和愛…

  假期寶貴的時間除了甘心分給摩爾莊園,剩下的,全部留給了慕容雲海&楚雨荨,到現在,也難以忘記,當我某天放學回家發現“一起來看流星雨”出了第二部“一起又看流星雨”時的振奮,我激動的給小學最好的小姐妹分享:“我就說吧,結局不能就這樣,第二部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後來,當我第一次遇見了自己生命中的白月光…

  饒雪漫和安妮寶貝開始成為我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饒雪漫的紅皮和綠皮這兩本書,連同卡耐基,已經不知道被當時的自己翻了多少遍,熒光筆也不知道疊塗了幾遍。

  我隻記得,那時候第一次讀饒雪漫的“大約在冬季”,句子是這樣寫的:“說晚安太早,再見偏太晚。那一年台灣的冬天,因為下了小雨,冷得徹骨。若琳患了傷風,深夜去找藥店,說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小文藝青年執意要“冬季到台北來看雨”,折騰不動的老文藝青年隻好獨自在酒店看101大樓在暗夜裡發出的微光。記憶真是很玄妙的東西,殘缺又複雜。好多疑似發生的故事,其實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卻早早穿越夢境,在我的文字裡生了根發了芽。那時候我在台灣還沒有太多的朋友,手機裡還沒有下載繁體字輸入法。但身在這座年少最愛的城,心頭總有微喜,雖不濃烈,卻因為無力抗拒,索性選擇欣然接受。”多年前心頭一顫,留下的一滴淚,居然直到今天,才讓我感觸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潮濕。

  安妮寶貝在“告别薇安”裡的最後一封信件中,也曾寫道:夾雜着雨聲的老式電話雜亂回聲中,電話那頭,始終沒人接聽,那一夜的台北好冷,我好想你。

  多年以後,當你再次被推向公衆的視線時,已經是你離婚又再婚的鋪天蓋地的绯聞和謠言。

  但我始終覺得,對與錯,是與非,幸與不幸,絕不是芸芸衆生的隻言片語便能夠定義的,而我們能夠自己主導的,隻有當下自己的感受,愛與不愛,無關怨恨,無關恩情,心當明晰。

  女性,好像從出生就需要背負更多的外界的不可控因素,而你在這種名利是非場中,忽視一切“他因”,依然堅定選擇走向“自己的内心”,做出最簡單也是最愚蠢的選擇,我稱之為勇氣。【我況且不代指光頭是愛,那是你自己去評判的,絕非是我】

  昨天,看到你離世的消息,實話講,是鎮定沉着的,因為很早很早前,我就讀過賈平凹的散文集,裡面曾描寫過死亡:世間是罪惡的潘多拉魔盒,而上天會提前召回那些善良的靈魂,不忍她們在人間繼續受難。想到這,也讓我想起了一位小學時的故人~

  直到今天,居然看到了汪小菲的長文和評論:他依然稱呼你為老婆,他最後對你的評價是驕傲美麗,對你的承諾是來生再相遇,期盼是陽光正好的午後,緊緊握住你的手絕不放開。

  這不禁讓我陷入了沉思,為什麼?人們很擅長,将愛與不愛,亦或者說将它們兩者的轉化,一定要用一個紅色的證或者陰陽世界來劃分?也不明白,為什麼不愛就是不愛,而愛終有一天會變成不愛,不愛了也很難再愛,難道這也是為了能量守恒嗎?

  後面看到了網友的一句評論:她終于赢了,讓他低頭了。突然便會淚如雨下,明白為什麼曾經有人說:過程很重要,因為結局都那樣。

  摩爾莊園的總設計師說,舊的flash已經停産也沒人會用了,所以網頁版是不會再回去了。但停更十年,25年的粒粒廣場仍然熱鬧非凡。仍然有人報号求幫忙看摩爾和家園的情況。很多職場人下班的唯一樂趣仍然是先回“家”逛一逛。官方也回複說:沒法更新但會維護運行。

  如果,成長的代價,是必須強迫學會,一次次的像“大人”一樣告别各種回憶,還要微笑着對新世界說你好,再在未來某個熟悉又陌生的瞬間,讓往昔曆曆在目,你還願意長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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