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希望——良将者李牧(2)消極防禦

二、使秦破燕

與匈奴一戰中,李牧針對匈奴軍騎兵機動性、戰鬥力強及以掠奪為主要作戰目的的特點,實施堅壁清野,使敵人優勢無從發揮,軍需無法補充,同時加強自己的力量,采取一切措施提高自身戰鬥力;同時,李牧将孫子兵法的智慧發揮到了極點,主動示弱來麻痹對手,誘敵深入後重拳出擊,在雙方力量對比發生變化後,集中力量,充分發揮各兵種協同作戰的威力,進行包圍是取得勝利的關鍵因素。這次戰役是中國戰争史上以步兵大兵團全殲騎兵大兵團的典型戰例,對後世以步制騎的戰術有着深遠的影響。

随即李牧被調回朝中,進入權利核心,甚至一度成為了相國,大約公元前246年,以相國身份出使秦國,定立盟約,使秦國歸還了趙國的質子。出使的過程并沒有詳細的記載,但是從結果來看,也可以說是不辱使命。公元前244年,趙悼襄王趙偃即位,由于沒有使用好廉頗,緻使趙國内部消耗,廉頗打敗了同事樂乘,結果确是廉頗與樂乘雙雙離開了趙國。加之此時平原君趙勝、馬服君趙奢早已作古。李牧俨然成為了趙國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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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戰場上的第二個對手,是老牌諸侯國燕國,本來燕國與趙國的關系還不錯,現在的河北省還留有“燕趙大地”的稱呼,本應遠親不如近鄰的他們,反而卻是“塑料姐妹花”,栗腹認為,長平之後,趙國地動山搖,國内青壯年幾乎死傷殆盡,留下的隻有黃發垂髫,正是借機進攻的好機會。燕國也是頭腦發熱,兩國随即爆發了鄗代之戰。燕國這種隻看眼前利益,沒有看到背後敵人,反而向盟友開刀的操作,終有一天會作繭自縛。

李牧扼守代地,牽制燕國的西路軍,讓其東西會師、合圍邯鄲的戰役構想,始終隻能停留在草圖的虛線之上,無法變成現實,

避其銳氣,擊其惰歸。傾秦指揮西路燕軍,氣勢洶洶,兵臨城下,李牧呢,毫不為之所動,依然先采取守勢。等燕軍的銳氣逐漸低落,他趁機帶領主力,展開猛烈的反攻。

騎兵、車兵、步兵和射手,彼此配合,互相協同,打得燕軍潰不成軍,主将傾秦也丢了性命。而作為燕國主力的東路軍,結局更慘,主将栗腹被斬,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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鄗代之戰,表面看是趙軍完勝,其實是典型唇亡齒寒,但是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無情了,燕趙兩國彼此在撕咬中,脆弱的生存着。

秦國此時已經是呂不韋當家,呂不韋商賈出身,最看中的便是利益,呂不韋想要擴大自己的在河間的封地,于是計劃攻打趙國,然而,秦國另一個“天才演說家”的出現,讓利益更加擴大,這個人便是甘羅,十二歲的他出使趙國,以幫扶趙國攻打燕國為誘餌,未動刀槍,忽悠下河間一代五座城邑給秦國,随即,秦國送回了人質燕太子丹,前244年,趙悼襄王派李牧進攻燕國,李牧随即整頓人馬揮師北上,李牧的戰力很強,很快就攻占了燕國的武隧(今河北徐水西北的隧城鎮)、方城(今河北固安南部),以及上谷(今天河北張家口一帶)的三十座城邑。

開心的趙王大手一揮,将上谷附近的十一座城,分給了秦國,卻說甘羅,鼓舌搖唇之間,就獲得了河間五城,加上趙國後來的附送。居然收益比趙國還多,“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甘羅直接被封為“上卿”,地位接近于丞相,所以流傳了甘羅十二歲拜相的說法,可以說是适度誇張。然而,秦國的利潤,就是趙國的成本。如果說燕伐趙,隻是火中取栗,像極了北宋的“聯蒙抗金”那麼趙攻燕,更是升級版的金國的“北失南補”,将土地給更強大的國家,然後攻取弱國的土地,來彌補自己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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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年,燕王喜,再次派劇辛進攻趙國,劇辛憑借自己當年與龐煖作朋友時的印象,認為龐煖是很容易打發的人。結果劇辛輕敵,率軍冒進,被趙軍統帥龐煖擊敗,劇辛被俘殺,燕軍損兵二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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