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經常聽到《大宋提刑官》裡刁光鬥的笑聲,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往事越千年,一剎很恍惚。
依稀記得“戊戌六君子”的壯舉。盡管他們已人頭落地。于是也聽到了譚嗣同的笑聲——“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隻是橫刀向天笑和去留之間,兩昆侖的高低冷熱還是有所區别的。
民衆業已麻木。非是麻木,誰能一日三餐少了油水的“滋潤”?
于是,飲鸩止渴、食油而肥成了日常。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