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閑聊
很無聊或者略帶失落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事情不是讀書也不是捧一本詩集,而是寫一點兒什麼,但這不能代表這個心境下寫出來的東西就比平時要好。至大的快樂定然是越孤獨的姿态産生的,因為這樣的快樂濃縮着一個人的大部分精力,當所有精力都收回來的時候,蘇轼寫一篇《水調歌頭》就會讓他産生極大的情緒價值,他寫一篇《江城子》就能舒緩一下對王弗的思念。不見得是快樂;人最重要的也不一定是非要獲得快樂。柳永一聲都不太快樂,但我相信他的親身感受一定不像世人看待他那樣糟糕,抑或大家對他的同情,他大概不太會同情自己,否則也寫不出來《雨霖鈴》。即便我的看法和感受是錯的,也沒關系。自由嘛,就是圖個沒有是非對錯,隻要别強迫他人。所有價值判斷或不同審美之争,都是特無聊的事情,都是吃飽了撐的。我常聽倆男的聊一個女的,我時常為了人際關系也不得不逼迫自己和人聊這個毫無價值的問題,或者一個男的說另一個男的“你為啥偏喜歡這個女孩,她多麼......”,這本質上是很蠢的交談。尤其是所謂道不同者,最好就是零交流,最好不要相見,免得浪費時間和精力。想掙錢就另當别論了。分裂出來一個或若幹個表演人格是必然趨向,也是普遍現象(在此不嚴肅探讨“普遍”的範圍)。對一個胸中有筆墨的人,這一切都是無所謂的。保持獨立的另一面,其實帶有那麼一點冷酷,少了很多人情味。但這就是獨立的特性,一個不太被接受的特性,隻是大家都不太說,或者故意、假裝看不見。思考另一個問題,我也在想,就是如何能最小負面的“又當又立”。我們不應該一味批判又當又立,而是想辦法如何合理的又當又立、不招人煩的又當又立。好像哲學,明明不能達成或實現,卻又要不斷地求真、挖掘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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