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龍拍虎到雲浩止耕

“雲端”之上也是與時俱進,繼往開來的。何謂也?打出“正龍拍虎”四字是一氣呵成,相當流暢的。而“雲浩止耕”四字大約其為“後起之秀”,雲端尚未為其開辟一方領地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乎逐字打出也就不足為怪了。

曾幾何時,“正龍拍虎”名噪一時。然而“你方唱罷我登場”,粉墨江湖怎一個熱鬧了得!拍虎的事麼,畢竟屬于個人愛好,一旦寂寞了就忍不住抛頭露面,希望讨一個“彩頭”,不想被大衆所質疑,于是乎也就偃旗息鼓,以緻銷聲匿迹了。

然而文字的魔方并不甘寂寞。拍虎之後進而有打虎之舉,甚至連蒼蠅也不放過,但那畢竟是“武都頭”的世功。更何況所謂的真老虎,如蟻民們哪裡會有機會一睹它們的尊容呢?至于蒼蠅麼,人們倒是并不少見,但除了不讨人歡喜,被人以手揮去之外,最多揮一揮拍子連打帶拍,吓(he)走了事。

或許有人會說,蒼蠅拍子也可以三下五除二拍它們個血肉模糊的啊。誠如所言,但蒼蠅畢竟繁多,況且打蒼蠅的拍子也不是老神仙的什麼鹿尾法器之類。即便拍死那麼幾個,但它們不懼犧牲,紛至沓來;真個是前赴後繼,拍不勝拍,擾民不已啊。

蠅營狗苟本來就讓人煩惱不已,不想餐桌之上也令人憂心忡忡。這不“指鼠為鴨”就應運而生了。由此來看,千年前的“中車府令”就“弱勢”很多。“指鹿為馬”嗎,無論馬還是鹿,個頭那麼大還是極好分辨的。而鼠頭鴨脖呢?是那樣的似是而非,令人頗費猜想,好在一個是鼠偷狗盜之輩,一個是扁嘴嘎嘎之屬,任憑兩片不着調的口怎樣胡說八道,也是封禁不住衆目睽睽之下,群衆之眼的雪亮光芒的。

然而,很快就有人“提燈”而來了。這倒是一個吃裡扒裡的主兒,利人(與人方便)之外,隻為肥己(居心險惡)于是乎提燈的人硬是憑一己之力把暗影縱橫在八荒之外,将一幹(贛)好瓷(都)紛紛碎于六合之中。

不管是蠅嗡鼠鳴,抑或是燈下暗黑,這似乎都是“越鳥南枝”的事,但“胡馬北風”也不甘寂寞,以緻狂飙了起來——居然有小馬乍行嫌路窄,一個蹶子尥起八丈高,大有與天公試比高的勁頭。于是乎春回大地之際,“雲端”裡的“浩然正氣”就高壓而下,頤指氣使着躍躍欲試的谷粒,讓它們永遠龜縮在娘胎裡至死也不能冒出芽頭來。

于是乎大地一片嘩然,群情洶洶。很快,一霎風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小馬”的底褲被衆人撸掉了(其實它本就沒穿底褲)人們義憤填膺且滿懷極大的興趣發問道:這馬兒是如何直上青雲,修成正果的?然而遺憾的是,時至今日,此一問,仍舊是問了個寂寞。

泱泱神州之大,上下五千年,縱橫三萬軸。名人典故恒河沙數,逸聞趣事車載鬥量。然而文明之當下,為何頻出“賊眉鼠眼”之詞,多産鄙陋猥瑣之典呢?《晏子春秋》晏子使楚篇曰“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果水土之異乎?何以今日流變之湍急耶?或曰,地性闆結,雖暗流洶湧而群蟻相安而不覺也;然則非不覺也,醺然麻醉以自适也;一旦驚醒,茫茫然跳撻,然後各從其分而心亦與之俱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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楝子者  花香而果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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