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狗和他的女人們》第八集:大娟子仗義相助,劉二狗重溫舊夢
張半仙曾經告訴劉二狗,他的财運在山裡,他相信了。
因為不止一個大仙兒給他算過,可是他年輕時候輕狂得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非要進城闖一闖。
過了40歲,他終于覺悟了,命中注定的事,最好别反抗,吃虧的還是自己,還得重頭開始。
于是,劉二狗把目光瞄向了老家的山,那裡有他的童年,他的青年,他的鐵哥們,他的父老鄉親。
2000年的大年初四,趁着過年回老家拜年,順便考察了一下老家的自然環境,其實那些山和河,他閉着眼睛都能摸對地方,隻不過想故地重遊一番,回到了山裡,就好像回到了媽媽的懷抱,說不出的安心順暢。
“三兄弟”山腳下,有塊地皮閑置了,當年生産隊分田地,給了老劉家四兄弟,四兄弟都外出安家了,去年把老兩口都接走了,地就這麼荒了。
劉二狗嗅到了這個機會,找到了村長謝三強,他倆是實實在在的發小,劉二狗出去從商賺大錢了,謝三強留在了村裡,走上了仕途。
殊途同歸,将近10多年沒有坐在一起喝酒了,再見面還是親切自然,劉二狗當年沒少給謝三強好處,謝三強自然以禮相待。
“定下了,出了正月就開工!”喝了一斤白酒的劉二狗,大着舌頭拍闆了,天知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不知道幹什麼,幹就完了,是他一直以來的原則,不幹,怎麼能知道能不能成呢?
回城的路上,他的bb機接到了一條信息:有空來我的“夢鄉迷醉”足療館,落款人是大娟子。
劉二狗坐在城際客車裡,陷入了沉思,這個女人雖然風塵,卻也實在,别人恨不得躲我遠遠的,她反倒上趕子貼了過來,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過了初八,劉二狗來到了“夢鄉迷醉”,它在一條略顯偏僻的街道,對面就是“走之路派出所”(諧音),牌匾上畫着一直大大的腳,腳底上還把各處穴位都标注了出來,看着非常專業,非常正規。
進了門,劉二狗就嗅出了一股香豔的味道,按腳的地方裝修得粉粉嫩嫩,還挂着“s”曲線的美女,誇張的胸和腚,和大娟子一樣特别,他冷笑着,狗改不了吃屎。
前台站着的那個女人,正是久違的大娟子,他們有三、四年沒有見面了。
“過年也不休息啊?買賣可好啊!”
大娟子正在低頭看賬,一擡頭,眼睛裡的欣喜躍然而出,甚至可以看到晶瑩的淚光。
“二哥啊,我不是在等你嗎?”屋裡的暖氣就像夏天似的,大娟子穿着緊身的上衣,緊身的皮短褲,把自己勒得像個葫蘆。
那張臉因為抹了太多的粉底,和脖子兩個色兒,扣上了白色面具一樣。全身的香水味兒把劉二狗熏得後退了幾步,心想還是那個淳樸的大娟子好。
“你叫我幹什麼啊?”劉二狗打量了一下大娟子,清笑了兩聲,把“幹”字咬得又狠又重,順手掏出一根煙,緩解尴尬,大娟子趕緊湊跟前點火。
“說什麼呢?又不正經了。”大娟子掩着嘴妩媚地笑了笑,遮住一半她那一張塗着血紅唇膏的嘴,否則就像個喝了血的女魔頭似的。
“沒事,聊聊天,叙叙舊,好久不見了。”大娟子一臉深情地看着劉二狗,把劉二狗看得發了毛,借故參觀一下足療館,打破了尴尬。
大娟子的足療館有上下兩層,下層實實在在按腳的,上層想按哪裡就按哪裡,正門口直通一樓,後門可以直上二樓,門口已經停着幾輛上了檔次的車。
“還幹呢?”劉二狗幾眼就掃明白,他踱到大娟子身邊,用胳膊肘碰了碰大娟子胸前突出的兩坨肉,“你可是常青樹啊!”
大娟子不以為意,順勢貼上了劉二狗的胸膛,“不幹了,老了,那些老牛喜歡嫩草……”她努了努嘴,指向了門外的車。
“那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我又不按腳。”劉二狗狐疑地瞅了瞅大娟子。
“進來說吧!”大娟子在前面領路,走向一樓最裡面,“琳達,露思,招呼一下前台!沒大事别叫我!”
“好,好!”兩聲答應過後,兩個年輕的姑娘妖娆地走了出來,和大娟子一樣的打扮,劉二狗怎麼也不信她們會按腳。
“哈哈哈哈哈……誰娶的洋名,還招待老外啊?”一聽名字,劉二狗憋不住笑了。
“現在的老闆,愛好這一口兒,琳達本名叫素芳,露思叫桂琴,土得掉渣了,不改能行嗎?”大娟子邊走邊說,她的足療館修的像個迷宮,不大的地方,七扭八拐,預備着狡兔三窟。
“那你叫什麼?”劉二狗心生好奇。
“叫我瑪格麗特!”說着她走到一扇金色的門口,推開了門,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把劉二狗逗得哈哈大笑。
進了房間,别有洞天,不20平米的房間,擺着一個實木的大床,一個大衣櫃,一個梳妝台,一把椅子,沒有一絲風塵的味道。
“二哥啊,坐,坐下。”大娟子招呼着,接着泡了一杯咖啡,殷勤地遞給劉二狗,劉二狗拒絕了,推搡了一下,咖啡濺了出來,把大娟子的豹紋上衣噴上了斑點。
他覺得特别不好意思,故意和大娟子拉開了距離,他現在可沒有心情搞什麼活塞運動。
大娟子擦了擦水珠,不以為意,“二哥啊,你落了難,妹妹都知道,用得着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大娟子見劉二狗的抗拒,她也後退了幾步,嚴肅地告白。
劉二狗大腦短暫思忖了一下,都說婊子無情,她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别多心了,二哥,當年你可真照顧我,這個足療店,也有你一半功勞,就當……我欠你的!”
說着,大娟子遞給劉二狗一個牛皮紙袋,敞開了口,100元人民币摞成的錢磚,目測有1萬多。
“這是幹什麼,我不要,再說,你的錢也不容易……”劉二狗突然語無倫次了,“留着給你兒,我不能要,不能!”他堅決推開了大娟子的袋子。
“我借,借你花,有了再給我!”大娟子的手僵在空中,義不容辭,眼睛裡的真誠如一股股向上漾的泉水,非要把劉二狗融化不可。
沉思片刻,“好,我收下。”劉二狗咬了咬牙,一方面他是真的缺錢,另一方面,他對女人從來狠不下心,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和她親密接觸過,有過情緣的。
大娟子的臉馬上燦爛了,“這就對了,别見外,有了再給。”
說着,她當着劉二狗的面毫不避諱地換衣服,後背的輪廓依舊鮮活,寬肩細腰闊臀,隻不過都像歎過一口氣似的,缺少了一點精氣神。
劉二狗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幹點什麼。
有一次,他給兒子買棉花糖,掏錢時夾帶着多給了1元錢,攤主大姐追了他二裡地,也要把錢給他,于是第二天他又去買了兩根棉花糖,不為了别的,為了報恩,他不能欠别人的恩情。
大娟子的恩情他領了,大娟子的生意必須照顧照顧,他這麼想的,也走了過去,從身後摟着大娟子光裸的後背,一切水到渠成……
正面的大娟子已經老了,兩條長茄子樣的乳房耷拉到了肚臍眼,乳頭黑黝黝的和象棋一樣大小,肚皮上的贅肉松弛地下墜着,女人變老好像隻是一瞬間的事兒。
赤裸裸相見了,大娟子趴到劉二狗身下,正要施展她的業務能力時,劉二狗拒絕了,他想起來了這次他要報恩,于是他正兒八經地為大娟子服務了一回。
她松弛的乳房,松弛的肚皮,下垂的屁股,非但沒有讓他喪失興趣,反而賣力地取悅她,和年輕時相比,此時的大娟子更有女人的味道,從容溫暖,不急不躁。
事後,大娟子靠在劉二狗的胸膛,淌下了忍了許久的淚水。
“二哥,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樣,他們隻把我當女的,隻有你把我當人……我懂。”
劉二狗摟着大娟子,感慨也油然而生,其他女人愛他的錢,隻有大娟子愛的是他這個人。
那個下午,他們互相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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