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見可以被習得
上學時總是喜歡看更多的抽象理論“經書”。自我檢讨,可能也是一種相信科學發展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貪婪和暴力傾向。
後來發現,指導工作(尤其是看不清局面,還需要下決定時)基本靠“史書”。常識的來源之一也是曆史上相似的結構,用它來檢驗當下哪裡不符合結構性的常識。那麼那個點就是可突破的。
進一步,如果理解了随機過程,那麼所謂超越時代的視野、visionary 其實是看到了結構性的 reversion 回擺(非 regression 回歸拟合)。結構層面是我們研判和接受的,程度層面是我們可以作為和改變的。我們不能阻止靴子落下,但是可以化踐踏為舞蹈。這樣看,快速過峰(谷)确實是一種智慧。
起初非常苦惱,認為自己稀裡糊塗過了20年。今年開始,發現這是一件十分自然的好事了,随着精力下滑,人的工作越來越依靠“史”而非“經”,符合生理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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