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開頭改寫

老孟住院了,他與右腿的疼痛博弈了半個多月,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這也是老孟為數不多的幾次投降。一米八幾身材魁梧的老孟,五十多年來他基本沒得過什麼病,有早年當兵的底子,偶爾有點小毛病他也從來不去醫院。右腿隐隐作痛已經有一段時間,他開始也沒當回事,覺得歇一歇就能緩解,一拖再拖不但沒見好,反而走不了路了。去當地最權威的骨科醫院一檢查,右膝蓋半月闆撕裂,醫生說這種傷無自愈可能,必須手術修正,否則會越拉扯越嚴重

改寫一:

        手術器械的叮叮當當地撞擊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更加陰森恐怖,一條慘白的大腿在醫生的手術鋸下,像一段腐朽了的白桦木沒有一點生氣,殷紅的血液在手術台上滲出了一大片鮮紅的血痕。聽到腳步聲,那人擡起頭,目光中透着冰冷、陰森。聲音如同來子遙遠的地獄,“來了,正好到你了”。旁邊過來兩個護士不由分說地要把老孟拎上手術台。老孟立刻被吓尿了拔腿就跑,可雙腳卻像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他手腳并用聲嘶力竭地叫喊着向前爬,最後被自己的呼救聲驚醒,原來是場噩夢。老孟抹了一把額頭豆大的汗珠,心中感歎,怪不得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改寫二:

天空飄着細雨,空氣中充斥着潮濕的味道,老孟仰起臉,蠶絲一樣的細雨落到臉上,纏進他的心裡越抽越緊,他張開嘴大口地呼吸,似乎有些窒息。他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潮潮地粘在身上,又陰又冷。内心燃起的希望之火迎面撞上天空飄下來的雨,他聽到了自己的心在滋滋作響,像在油鍋裡烹煮。這一刻他站在人生的懸崖峭壁上,身後鮮花着錦一片美好,眼前卻是萬丈深淵,下去就是身敗名裂,可悲的是他沒有選擇的權利,他的生死開關掌握在疾控中心那張小小的化驗單裡。

改寫三:

2024年3月16日8點36分,老孟做了一個夢,夢見父母來接他了。醒來身邊是拽着他手哭泣的老伴,渾濁的眼睛隻能看清老伴的大概輪廓。’“老伴我要走了,我有一件事兒必須跟你坦白,我……我對不起你,我曾經背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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