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同時面對真理和公衆

在這裡我的文字裡不談具體的生活,隻談精神生活。正所謂缺什麼補什麼,我可以每天都吃蘿蔔白菜餃子面條,但同時必須得讀哲學聽音樂看電影讀書。為人民大衆喜聞樂見的部分,有,但不談,因為無趣。哲學是探讨什麼的,借用維特根斯坦的意思就是對邏輯的研究,它不是經驗的,它甚至不太需要經驗,它隻是在邏輯上、抽象的想法上合乎道理就可以了。所以日常中我們時而引用一些關于哲學的内容在證明現實生活是擰巴的,哲學通常不太能證明我們日常想表達的所謂的觀點或論點。再說藝術,我是個畫畫的,我最讨厭的一句話就是藝術來自于生活高于生活。很多藝術作品和生活毫無瓜葛,所以我們不要被有心者們利用了藝術和藝術作品就對藝術的範圍或定義産生了錯誤的印象。思想、藝術就是它們本身,它們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數學有麼,我感覺也沒有,它就是數學本身,隻不過是商人或需要使用數學的人利用了數學,但那和數學本身的數學是有區别的。使用者們倒是無罪的,因為他們的存在就是使用,無可厚非,隻是我們需要辨認清晰什麼東西真的是什麼,和誰僅僅是使用者,使用者手裡的東西在悄然間默默地至少是已然部分喪失了其本體。

看完了《周處除三害》之後有個問題漸漸顯現在腦子裡,如果一個人或群體他們很自律的盡可能需要很少的物質和任何形式的附加産品的話,生活在田園生活中是否有什麼問題。是否存在“大家都卷,一旦看到某個人不卷我們就會報以邪惡的憤怒斥責該人不卷”的情況,通俗的說,就是看不得别人舒适。我覺得在不同具體情況中一定有這個隐藏問題。不負重地勞動有可能成為了這個時代的某種original sin(安全起見,還是用英文吧)。不成文的社會交際規則裡有一些意思在自我表達時是一定要說的,比如說自己非常地辛苦但利潤很少、自己不圖更高的奢侈物質享受隻求踏實就好、做什麼事都要利他......不一而足,不管實際上心裡是怎麼想的、行為上是如何做的。在真實心理上觀衆們大多會站在“阮經天”這一邊,雖然他是三害之一。但同時,我耳邊又浮現了安·蘭德的話:沒有人可以同時面對真理和公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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