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閑聊

說是寫作,對我來說有些過了,無非是個業餘書寫人、寫寫東西。寫東西對我來說是個愉悅的事情,尤其是在一個孤獨的環境下,就像愛因斯坦那樣片段的孤獨生活,那對我來說生活裡最有趣的部分,是不能給他人看到的。和大家和光同塵之餘還能抽出時間過一點孤獨的生活才是更為高級的,是更高級的樂趣至少說。盡管承認例如打麻将、逛街如此熱熱鬧鬧的愛好是有一定樂趣的,但實質的實度是低的,不得不說。想想弗吉尼亞·伍爾夫,我畫了張她的素描挂在我的書房裡,偶爾看到她(并非想說我畫的好)深邃、望向前方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堅定了許多。一個人無論在世俗上多麼有建樹,但隻有那些虛浮表面的東西是遠遠不夠的,它甚至會體現在我們的面相上,開玩笑地說,有點粗鄙,也使自己的一生顯得有些可惜了。

昨晚夢到了唐諾,是年輕時的他,但不記得夢裡的他說了什麼,好像是講了一個他的什麼故事,完全不記得了。周圍有的人鄙視這類人文的積累,認為這些都是很虛的東西,什麼思想啊、哲學啊,都是閑來無事瞎捉摸、不值一提,雖然他們嘴上不說,卻感覺的到。我常常不情願和一味隻知道做一件事的人打交道,偏激使人的嘴臉變得扭曲、醜陋、醜惡,我是個學畫畫的,看在眼裡,那一絲絲微表情透露出的鄙夷的神情而顯示出的說話人無法察覺出來的粗俗,讓我渾身顫抖、一身雞皮疙瘩。但反過來說,生長在世俗,也要多多提升和俗人們打交道的技術和表演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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