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納的那疊
樓納,據說是義龍新區的後花園,那那疊該是樓納的後花園,她象深閨裡的少女,純情,質樸!自然的生,自然的長,世事不問!
過了趙家渡橋拐幾道灣,在某處悄悄的左轉,一路山道,望着馬嶺河爬行,沿途幾處風景,山道已經人性的留出觀景台,驚吓之餘感歎自然的神工鬼斧,歲月讓那些堅強的削石陡立于這深深的傷痕兩岸,遠遠望去,牛羊都不可能在他身上攀爬!
側過完絕壁處的山路,便見一個寬大停車場,一個收費處斜上的山道,一個欄杆阻斷了曾經去過,但想不起地名的山的那一邊,一條花了多年純粹人工鑿出的幾百米隧道,節約了山那邊居住的人二小時的路程,這也算是一個奇迹,記得幾年前去過,有幾處建築模型,是什麼建築大獎賽留下的作品,現代得反差出視覺巨大的沖擊,一座紅色小廟出了那隧洞便能看見,人少香火不旺,有些破敗了,幾棵松柏蔥陏得顯一點生氣。如今,過那攔杆收費十五元,需坐這景區電瓶車進去,心想那廟也許一如那些有名的寺院開始也賣香火了!
放棄去山那邊的念頭,眼前便是‘那疊’,一條修好的寬路穿過這小山村,路左邊是一段往左延伸幾百米的花會溫室,幾年前來就有的,記得那時還有一塊很大的牌子,上書“成都軍區扶貧基地”,現在不知是自己沒看見,還是扶貧結束而折除了!
記得上次,是陪同一個熊叔來這下祭,也是這個季節,一壩的稻田才插上苗,水汪汪的泛着綠。點燃一串炮竹,便在前面跪出一排人,熊叔俯身挽起,進屋焚香燃燭,三拜後,便有人端酒到我面前,一跪舉高敬上白酒,我端酒不知所措,這必竟是跪着敬自己,接酒,難色望向熊叔,想必他在這輩份高,他接過我手裡的酒,用苗語和敬酒的人說了幾句,喝了一口遞給另一個人,我便解圍了。後來熊叔說這裡是苗寨,寨裡人基本不和外界接觸,就連通婚首選本寨的,不是本寨的也得找會講苗語的!
‘那疊’最有特色的應該是從寨中央流淌出的那股清泉,在一棵大黃角樹的下面泊泊湧出,寨裡稻田就靠水清泉灌溉着,記得上次和熊叔到此,遇見一個他本家老人,趕着一頭牛,背着一筐草,健步走着,熊叔招呼着問今年高壽,老人說九十五了,我吃驚不已,那容顔身闆怎麼看也隻是七十歲左右,熊叔後來說,這裡的老人都高壽,百歲老人都有幾個,也許和吃這泉水有關,他曾經取水去化驗了準備做礦泉水,但水顯酸性,容易長清苔,不适合做天然的礦泉水。
今天來到這泉邊,有人在這裡浣衣,洗菜,兩小孩光腚戲水在旁邊,我準備偷拍,但看到我相機對着他們,竟一點不羞的伸出手對我“OK”。坐在黃角樹下,看戲水的兒童,想想那一故友兒時一如他們在故鄉的清泉裡質樸,天真的戲水撒歡,将笑聲彌蕩這山山之間的壩子,也許是因為他的緣故,從認識那疊那天起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一些往事不敢深入的回憶,隻有用些尚在的外物寄一些過往的哀思!
路延伸着,前面是一個布依寨,那疊容下了布依和苗兩個民族,相隔不過幾百米,共飲那股清泉,又各自獨立着自己的語言和生活習性,朝霞被布依寨迎着,苗寨送走夕陽,隻有中午的太陽交融了這兩個村莊!
過了一個山口,遠處是樓納,便見環城高速在兩山之間留了一個出口,沒有打破這裡的甯靜,似乎象一個貨車悄悄的卸下一堆貨物在那裡,悄悄的又鑽入山洞,這設計很妙,讓那疊和樓納獨立開來,賦異自己的特色,站在高速的橋下,這個在大山裡幽靜的山村,象一幅山與水自然搭配得恰到多好處的田園畫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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