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求真的态度看世界-《世界觀》讀書筆記

『文章原創首發,文責自負』

喜歡求真!

真實、真誠、真情、真心、真意……想想都覺得美好的詞語,是這個世界最為珍貴的事物。

敢于真實地面對世界、面對他人、面對自己并不完美的内心,需要突破眼前利益藩籬的遮蔽,需要打開腦中思維封閉的淤桎,需要勇敢撕開身體包裹的虛僞,雖艱難而無不向往!

讀到 “可證僞性”,科學研究的一種方法:對待某個理論,研究它是可證僞或不可證僞的,用嚴謹的自選方式以選擇相信或不相信。

——證明若囿于證明,也即陷入了非此即彼自我設定的窠臼。

——求真便隻是求真,單純地用認真的态度對待一切值得。

回到書裡(關于地球是圓的還是平的問題):

讓我們再以地平說為例。地平說本身并沒有任何不可證僞之處。讓我們想象有兩個人,他們都是地平說的支持者,然後其中一個人被說服了,轉而認為地平說是錯誤的,而另一個人,無論有多少證據,他都拒絕承認地平說不正确。在這兩個人的例子中,地平說理論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兩個人對待這個理論的态度。

習慣于從社會的角度和基于經驗的認識理解這本關于科學哲學和科學史的書,科學技術的發展離不開人類社會認知程度的發展,每個科學家都是獨立的個體,每種科學理論、方法、技術和手段也都在提出、實驗、論證的過程中影響個體和群體對世界、對社會、對自身的認知。

讀到證僞就自然想到求真,因為求真所以會去證僞。前提是先要認真對待自己,清楚自己的世界觀拼闆内核和結構,擺正态度然後去對待過去的存在、當前的現實和未來的可能。

不同觀點的人對待同一個理論(觀點),關鍵因素是他們各自對待這個理論的态度,正是這個态度決定了他們認為個理論是可證僞的還是不可證僞的;也是基于這個态度決定了他們是否願意并主動接受一個理論(觀點)。

一個極其難以回答的問題:當證據數量達到多少時可以算是“足夠多”,從而讓人可以放棄一個理論?在什麼情況下,可以說了有了 “令人信服的原因”,讓人相信某個理論是錯誤的?

每個人都有來源于自身成長、生活經曆形成的判斷事物的能力。比如:當我們在記憶中的某一天突然認定“不吃肥肉”之後,便開始對一切肉類中肥膩的部分産生的抵觸,這和不吃香菜、不喝面湯等稀奇古怪的飲食習慣一樣;但當後來的某一天因為巧合的原因又突然能吃一點了,再後來不再抵觸了,證明我們接受了,觀點變化了,以往頭腦中牢固拼接的觀點拼闆粘性不足掉落了,于是判斷事物的标準變了。

通常,我們很難就某個堅持的觀點在與他人讨論時自動妥協,“不争”對普通人而言極難。因此我們習慣于在某個堅持己見的問題上不接受他人提供的證據,不管他提供多麼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其觀點,我們都拒絕改變自己的觀點。這時,他人極力要證僞,而從他人的角度看,我們就是把自己的觀點當作不可證僞的。

那我們再考慮證據的問題——可引用的證據都是具象的存在,在引用時由主體賦予它證明或證僞的功能,并希望這屬性(這個具備添加屬性的證據可以理解為一塊拼闆)能夠契合進對方頭腦中的觀點拼圖中。于是,一個關鍵的問題産生了:

人們自己所認為最有意義的、最重要、最具有說服力的證據(它作為拼闆所具備的凹凸形狀)與其自身的整體世界觀是緊密相聯的。一個人對一個觀點的堅持,是由于這個觀點在他的觀點拼圖中符合核心位置所要求的形狀,可以拼接、可以替換、可以完全咬合。如果要他放棄,就要他對他的觀點拼圖進行重大修改,每一個凹凸部分的咬合關系都需要重置;或者說實際上是要替換掉他的整個觀點拼圖中絕大部分拼闆,因為想要插入一塊就必須撤提一片。 同理,對于想在其他人腦中植入拼闆為一行為,就是要破壞其他人已經形成的拼圖結構。在人家的腦子裡瞎鼓搗,你再有理也是沒理。

這就是為什麼大部分時候我們都隻堅持自己是正确的,也做了極大的無用功試圖讓别人認同并和我們一起堅持。如果有幸找到了那個志同道合可以一起堅持的人,是因為拼圖一樣,因為過往的經曆造就了差不多的拼圖結構,所以,好難!

對我來說,我認為以經驗為基礎的證據是有意義的證據,因此,如果我實話實說,我強調的是什麼樣的證據可以被當作合适的以經驗為基礎的證據,而這同樣會在我的觀點拼圖上居于核心位置。

原來一切都與我們自身的世界觀拼圖有關,因此一切都與我們經驗有關,所以,感謝有生以來遇見的一切過往,形成了當時快樂、迷茫、痛苦以及可能是絕望的經驗;感謝人生中遇到的人,碰撞或交換不同的拼圖拼闆,幫助我們完善自己那一份拼闆;感謝一切上天眷顧、命運垂青,或者生無可戀、痛不欲生,以及讓我們以為是康莊大道或者走投無路的一切,有了這些,才有了我。

證明或者證僞,還是自己的态度,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世界觀拼圖,有還能夠自由替換的拼闆,有能夠接受一切可能的可替換位置,于證明或證僞便不會着象。求真,真自己的真,求以真對待并存在于這個真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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