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說什麼
早晨起晚了,覺得去食堂吃早飯不趕趟,就決定在外面的小飯館兒吃完再去上班,卻沒想到在飯館兒居然遇到了胡潤生。
我和他看見彼此都很驚訝,同吋也都很高興,畢竟有十幾年沒有見面了,我們曾經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在一個學校上學時經常在一起玩兒,他比我早畢業一年,我記得他工作以後還請我吃過飯。我還清楚的記的他結婚時我專程去參加了他的婚禮,現在家裡的相冊裡還有當時我們一起的合影。
“你比從前胖了不少。”他看着我說。
“我覺得還好,我這幾年就是這個樣子。”我嘴上說着也在暗暗的看打量着他。
潤生其實沒怎麼變,身體還很結實,眼神裡還有上學時的影子,如同上學時一樣,他還用老家的話跟我交談,我也隻跟他在一起交談時才說家鄉話。
他抛下跟他一起的那位女士,端着一籠小籠包和一碗豆漿坐到了我的對面,于是我們各自吃着自己點的包子,他喝豆漿我的是雞蛋湯。
“上學的時候,我的功力五六個人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學校裡那幾個習武的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看着我同時興緻盎然的回憶着。
“後來我還練了一陣子旋風腿,現在沒有那麼大的勁頭了”。
“你那時候練的是什麼拳來着?”我笑着問。
“形意六合拳。”
“你練的那個拳真的很實用,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在我們班教室後面,你一下就把我扛起來了。”我也笑着回憶。
“當然了,你還記得在你們班同學小任的宿舍裡,我隻用兩招就把那個1m8的大高個制服了,他都沒反應過來,我其實當時并不想出手,因為他欺負小任,然後又沖我過來了。我就用了兩招。”
我沒有吭聲,隻是微笑着看他的手在空中比劃,等他接着往下說。“我那時的功力是鼎盛時期呀!”他一臉的自豪。
“是啊,那陣兒年輕,對了,你師傅還活着嗎?”
“活着呢都80多歲了,還很精神。”
我低頭喝了口蛋湯,漂了一些跟潤生一起的那位女士,他正在把沒吃完的包子用一個餐袋裝好,站起身,往出走了。
我們這時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潤生也發覺那位女士已經出去了,我們倆都低頭加快了速度,幾乎同時都吃完了,又同時站起身互相告别。
“有事兒打電話。”他說。
“記得常聯系。”我回道。
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車裡,我發現我和潤生十幾年不見面,我們見面依然親切。隻不過我們聊的話題還是十幾年前的聊的話題,幾乎沒有變過。其實他說的那些我都知道,在上一次見面,我們也聊到這些,除此之外就沒有共同的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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