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回響的影子拉長

...

羅伯特·梅普爾索普攝影作品

當我寫下這些文字後,

我确定了我的過去是虛無的。

無論我在哪裡,我不在哪裡,

這些文字代表不了什麼,

更不會勾勒現在,

它們描繪不了真實,

也不會呈現謊言,

40歲的人類思考這些問題,

寫下這些臨時記錄,

應該理所當然吧?

這個時間節點讓人自然而然地開始思考,

而我的體質應該是個思考體質,

因為我不能讓它停下來,

我暫且把這些經曆當做必然,

它們會而且必然會出現,

又恰到好處。

從此我們離死亡越來越遠,

因為我們開始主動躲避,隐藏,視而不見。

一直掙紮着跑向出生的那個源點,

那個給你這些觀念的盡頭,

直到那些閃爍的光,

像要被抓走的罪犯,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卻無法确認自己是不是有罪,

那些人造的光也會永遠留在宇宙中遊蕩嗎?

那些若隐若現的罪惡感,

不是信仰,也不是信仰。

昨晚我在夢裡可以隔空取物,

開始隻是讓樹枝草棍兒垂直飛起,

後面好像可以讓任何東西憑空飛起,

但還沒有一樣可以落到我手中,

正在我想這特異功能能帶來什麼好處時,

我醒了。

像被什麼操控一樣,

我也是遊戲裡的一部分吧,

那種控制感的拿捏讓我開心,

即使是個夢,是個遊戲,

醒來我依然開心,玩的開心,

不是完成任務,

不是闖過一關,

不是劫後餘生,

不是那種滿足的開心,

是一種體驗的開心,

不是體驗開心,

這個設定讓我欣慰,

至今回味,那一聲響,

還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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