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2024年10月11日

昨天,有突然的靈感和沖動,想寫一篇散文——我已經有時間沒有寫作過可以投稿的散文了。

但是,由于拖延症的再度發作,我終是沒有動筆寫作。

要知道,這種靈感和沖動如果不去及時捕捉,不能及時付之于行動,也就會慢慢消失而去。

如此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近些年來,我對自己的失望也多原因于此。


昨天看到一部日本電視劇《代筆作家》的介紹。

原來,不僅于中國,日本也是如此——一個人想成為作家的道路都是如此艱難,即便,這個人已經被出版社認定為“天才”,而這位“天才”想出版自己的作品竟是困難的,甚至于毫無可能和機會。

我現在基本上不怎麼看電視劇,這二十多年來,如果不是女兒的推薦,不是為了保證和女兒有着共同的話題,我是不可能看電視劇的。

不過,這部日劇《代筆作家》我會列入計劃,争取明年上半年找時間觀看。


昨天是十月十日,依往年習慣都會于這一天跑步十點十公裡為之紀念,可是,昨天跑步到九點四公裡時,見路過有一廁所,便停表走進了廁所……

出廁所時,發現自己的誤操作,跑步記錄已經結束。之後雖然又跑了四公裡,但卻沒有辦法截圖完整的十點十公裡為之打卡。

總想找特殊日子的“截圖打卡”也是“跑步綜合症”的一種病态表現吧?


昨天于許多中國讀者而言,可能會比較失望,因為中國作家殘雪再度同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

在我看來,文學是超國界的,獲獎對作家的意義隻能提升名氣,讓作家本人受到更多讀者關注罷了。而對于讀者,如果已經知道這位作家,并喜歡其作品,那麼,該作家是不是獲過獎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托爾斯泰沒有獲得過諾獎,卡夫卡也沒有獲得過諾獎,這對托爾斯泰、卡夫卡有絲毫的影響嗎?對喜歡托爾斯泰和卡夫卡的讀者有絲毫的影響嗎?


殘雪的小說我隻讀過一部——《激情世界》,這部小說似乎告訴了我,文學于讀者意味着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喜歡閱讀?

今後,我肯定會多讀一些殘雪的作品。


今天是重陽節,原計劃今天登高南京明城牆“神策門—台城”一段,可是,今天卻要去單位做工——能不能今天不去做工?不能,今天必須要去,如果不去會不好意思拿工資。于是乎,今年的“重陽登高”隻能泡湯……

現在有一些年輕人将“做工”稱之為“做牛馬”,非常之形象。

為什麼我常盼望着退休?因為退休後便可以不“做牛馬”,做一回“人”啦。退休後就可以自由自在,可以不用一大把年紀還得于重陽節“做工”、“做牛馬”,退休後便可以在重陽節登高……

好了,不講這些沒用的話了,來講點有用的吧——

今天重陽節,祝福所有的好朋友“重陽登高望,遍插茱萸福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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