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度槐花季 香風萦滿山

      聚聚散散就是人生,隻要有回憶和真實感存在,即使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深深淺淺,長長短短,亦是人生。

 

      緣,指相遇或相聚,似是可遇不可求的風,更似一首詩,在冥冥之中牽引着我們,心情在歲月中憶起兩年前的同一天,五月十八日曾在平南山巅賞聞槐花,正如宋·蘇轼“厭伴老儒烹瓠葉,強随舉子踏槐花”。所喚起的自我回憶,雖然未烹瓠葉,但日前所煎煮的車前子湯似乎于蘇老有同感,當然我是寫不出象蘇子大家所吟寫的詩句,那般有氣概,那般有深意,好在我的腿腳還比較靈便,順手捋了幾枝槐花,品嘗大自然的鮮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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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槐樹引進到中國,槐樹有了洋名子,就是大家所說的洋槐,由于其枝條上的刺密集,也就有了刺槐的叫法,自然有别于國槐了,洋槐适合在黃土高原生長,其抗旱耐鹽堿能力突出,水土保持、固沙防風作用強大,故在耤河流域廣泛種植。種植在川地和高山的槐樹,花季還是有很大時差,記得我們在五一前去往麥積導流山看到了大片的槐花在盛開,而在二十多天後恰逢寓居閩南探親回來的姑姐夫婦,雖多年未見,而相見的這一時刻,眼睛互相對視着,姑姐夫婦還是老樣子,隻是白發多了,皺紋也多了,歲月的韻味更濃了,這相聚的緣分,跨越幾千裡路途,滋潤着難得的相見。

      又是一個五月天,前年的今日,亦是今年的今日,人基本上還是那些同來的人,也同為五月十八日,但不同的是“人增歲月天增壽”,我們所有的人都情非所己的增加了兩歲,時光就是這樣,他不會疲憊,他隻會勇往直前。也就正是這一天,除受邀的姑姐夫婦,同行的幾乎的是原班人馬,行進的路線也和前年相同,好一個重走平南鎮,欣賞蘇灣民俗、浏覽青鵑山風光,真是無獨有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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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駕車行至秦州平南鎮山嶺上,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槐花競相綻放,飄來的陣陣香氣,使得我們不由自主的駐足觀賞,此處漫山遍野的槐樹枝繁葉茂,玉樹瓊花,芬芳四溢,這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闊别已久的重逢,當秦州的槐花“小風慢落鵝黃雪,看到槐花一寸深”。姑姐夫婦在平南鎮山嶺上,應情應景與槐花的香氣撞了個滿懷,出生于書香門第的姐夫,幽默诙諧,大度開朗,滿腹經綸,給我們一行再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平南蘇灣民俗莊園我們曾經遊曆多次,最後一次是兩年前,而現在的蘇灣民俗莊園有了很大的變化,仿古建築又多了一些,文化長廊陳設頗有特點,午飯畢,暢遊了半山腰的燒烤營地,一些民宿性質的客房有在建的,也有已經入住的,但特别值得一說的是懸挂在城樓上的匾額,匾額上有三個楷書大寫“鎮國寺”,而“鎮國寺”匾額的存在和亮相,與秦州城内火遍全國的麻辣燙,有着必然的内在聯系,稱為“鎮國寺”的寺廟在國内存在多處,而天水境内以往是未發現的,而這塊“鎮國寺”匾額的韻味應該是與天水方言“真哥事”的翻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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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體現了莊園擁有者與時俱進的思維的理念,自然也就成就了一把與麻辣燙相呼應的熱度和傳說,也成為這一季麻辣燙熱乎乎的流行專用詞語。姑姐夫婦是在秦州上山下鄉過的老知青,在這裡上過學,工作過,她們興緻勃勃的在城樓下拍照留影,并特殊強調一定要把“鎮國寺”三個字攝入畫面之中,以便和那些懂得、明白“鎮國寺”含義的玩伴、同學、同事等進行惬意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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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我們一行返家,随之而來的一場洗塵雨緊随其後,紛沓而來,雨淋淋,地濕潤,也诠釋了天水有隴上江南之美譽,值得回味的一天就在這樣的愉悅中欣喜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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