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微語.那年.那人.那事

...

鄉村故事

文|山南散人

每個人起點到終點的距離相對來說其實是固定的,每個人的生命周期會有差别,經曆過的事情與留下的軌迹也盡不相同。

如果單單就人生百年而言,人與人差别不是一般大,并難于對比出準确結果。隻有當我們把這區區百年放到人類曆史長度标尺裡,跳到宇宙星空的巨大空間裡,所有人類來來去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人本質上的這種渺小與生命周期的局限性,不可能對那些大周期概率性的事情有過多的專注,相反對自己人生階段内的某些人與事會記得相當詳細,清楚,而更多是忘記與丢失。

好比這一生。

路其實已經走了遠遠一段了,很多的東西其實也跟夜空裡的流星一樣一閃而去 ,如夜裡迷霧中的星光,忽閃忽現。對于那些年 ,那些人以及那些事情,也已經介于記憶模糊與腦存影像之間,時常清晰時常迷幻。有些人似乎曾經遇到過,後來又不見了;有些事情似乎經曆過,現在又犯迷糊了。而就是那些年遇見的那些人,發生的那些事情,深深影響着一生。

很多人不明白自己的際遇其實在過去某一個時刻,遇見某一個人,發生了某一件事等非常偶然又似乎生命軌迹裡注定的時空裡能發生巨大的轉變,往往是自己不經意裡丢失這樣的際遇,無數個這樣的際遇被錯過後造就了現在平凡的你。

這并不是抱怨或是輕視自己,任何時候這樣做都是自己對自己的不道德行徑,經不起批判與審核考究,那是不負責任人生最差勁的結果。

之所以用這樣略帶批判的語言,那是自己對自己忘卻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丢失了那些時空裡的際遇一種原罪式的記錄與結案陳詞 ,這也不是給自己人生畫上句号。相反這是一個開始,一種覺醒式的開始。

最理想的情況是若幹年後的自己,不會因為今天丢失的際遇成為另一個普通的自己。所有與自己相遇的那年,那人,那事,通通都無憾而生,彼此美好一生。

——老頭微語.那年.那人.那事

添加新評論

暱稱
郵箱
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