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

突然跳出屏幕的一條消息提示我可以繼續購買新年日曆了。我恍然大悟!大概去年的今天我在某平台購買了一本日曆。趕緊把它找了出來。日曆很小巧簡潔,裝訂卻很巧妙。手掌大小見方的一小本,每天一頁,可以一百八十度翻開放平。每頁内容隻有年月日,其餘留白的地方可以記事或寫便條。我當時一定是被它的這些優點給吸引的。從大紅色的2024年1月1日開始翻過了幾天,接着抓起一把一下翻到春節,再抓一把就到了三月的春天。就這樣我抓起一把把日子,踩着風火輪似的,嗖的一下就閃到了今天——2024年12月24日。時間啊,逝者如斯夫。看着眼前的日曆,竟然無語凝噎!

我們用各種方式記錄着時間,從日晷到鐘表,從日曆到進度條。我們要麼讓時間呈現一個自然閉環的圓形,要麼把時間進度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有時我們擔心時間會搶跑,總是想着要跟時間賽跑。有時我們對時間又是無條件的信任,說着要把一切交給時間。

我重新又把日曆還原成最初的樣子,随意翻開一頁。那天的我是怎麼過的?那天我快樂嗎?關于那一天的記憶顯然已經逃之夭夭,但是我知道那一天的我一定比今天的我年輕。正如故宮鐘表館的前沿裡寫到:“鐘表,可以回到終點。可是人們永遠回不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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