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年,重新點亮電視機
卡塔爾世界杯結束之後,天天與俺“面對面”的那個叫電視機的東西,一直就沒有再亮過。
一天到晚,與破手機死纏爛打,總覺着除了吃喝拉撒占去了大塊兒時間之外,剩餘可用于在互聯網上暢遊的時間,眨眼之間,便一閃而過了。
時隔近小兩年的時間,才又讓電視機重新亮起來,當然,還是因為足球。
我說的足球,絕非是那個讓國人看一次上一次火,看一次傷一次心,看一次發一次毒誓的“男”足。
而是,我最喜歡的歐洲杯。
還好,這次歐洲杯不比從前,大多場次,用不着起早貪黑。
看來,這段時間又得是歐洲杯和互聯網上塗塗抹抹“兩頭忙”了,
哪一頭,都是自己的喜歡,都舍棄不起。
許多意料之中的幹擾,有可能會動搖你曾經笃定的決心,也可能不會。
和許多在新媒體領域探索的朋友一樣,明明知道,也在時時經曆着它深一腳、淺一腳,東一頭、西一頭地似乎是在摸着什麼過河,一定會帶給我們各種颠簸。
但真的沒有想過,這其中的颠簸的會如此遊移又輕慮淺謀。
這卻是意料之外的。
在這艘小船正在努力地尋找着一條避風避險的航線的途中(也許會一直尋找下去),已經沒有了中途下船退路的人,時而驚喜、時而沮喪,但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亢奮。
更多的用戶表現出來的是逆來順受地木讷,以及無可奈何的隐忍。
與我而言,來到這裡并不是想為自己的靈魂找一個驿站,首先我喜歡活着,既然想要喘氣,你就離不開熱鬧喧嚣的凡塵。
其次,驿站可由不得你自己信馬由缰地去找,而是你不想抵達也必須要抵達的地方。
對于一個有着争強好勝性格的人,偶遇一條可以看到與自己喜好相關的賽場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去沖向屬于自己的賽道。
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既不文藝、又不浪漫。
而是折磨着自己,去死磕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強制自己盡全力安靜地坐下來,用那些平凡隽永又充滿靈性的文字,安撫常常焦躁不安的自己。
但是,人在事中,兩耳不聞窗外事也是挺難做到的一件事情。
無論如何,總得與之前的那種背離曾經笃定過想法以及做法做個告别,心無旁骛地堅持一下那顆不怎麼安份的内心。
曾經,與一些在新媒體平台寫作的幾個要好的朋友,有過約定,就連野百合都有屬于自己的春天,我們也會在這裡深深地耕耘,慢慢地成長。
怨天尤人式的各種抱怨,既毫無意義,又于事無補。沒有誰能綁得住誰的手腳。腳在哪裡停,手在哪寫,随意且自由。
新媒體自有的規則,也是日新月異,變化是絕對的,不變是相對的。
我們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别讓這些變化,打亂了自己的寫作節奏。
有的人選擇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拂袖而去;有的人乘興而來 敗興而歸清倉出局;有的人怨天尤人,總在用别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有的人執拗堅持着,強迫着自己留在了平台的時間越長越好。
這些選擇,似乎都有自己的理由,無關對錯。
莫言先生在初次閱讀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時,感到很驚訝,原來小說還可以這樣寫?
他可能也會理解,當遇上一個既方便快捷,又無拘無束,還可以寄托點兒什麼的好地方。
可自由自在地享受那種寫字不一定給你帶來什麼财富,但注定會帶給你快樂的時候,并不比他獲諾貝爾文學獎時的那個感覺差多少。
因為這與買彩票中了獎有相似之處。無論你中的是十塊,還是五百萬?
隻是當初的一瞬間驚喜的程度不同,大家那種羨慕唏噓驚訝的感覺不同。
但是,你還是你。
永遠成為不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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