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艱難的自問

      讀《我與地壇》這本書之前,已經預料到遲早要和自己進行一次深入的對話,但總是一推再推,遲遲不願進行這場絕對不輕松的任務。匆匆來到這世界35年了,有時候是輕松快樂的,有時候是沉郁苦悶的,有時候優哉遊哉,有時候恓惶落寞,有時候平靜且自信,有時候又軟弱又迷茫。

      夜深人靜,我常常在想,世人是不是和我一樣,都有不為人知的“精神分裂症”呢。不過總歸是樂觀大于悲觀,哄自己的本領總是很卓越,選擇性遺忘的的本領從不會失去,所以還是渾渾噩噩、糊糊塗塗、傻裡傻氣地活在這個世界之上。看過很多成長類書籍,也從沒有為自己樹立過大女主的路線和目标,就想縮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律且正能量的活着。來回答下作者的靈魂三問:

      第一,要不要去死?在我這裡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雖然談不上熱愛生活熱愛生命,但我的本能就是熱烈地活着,自在地活着,輕松地活着,雖然歲月賦予了我女兒、母親、打工人等多種身份和職責,但這些都是我自願套上的枷鎖。

      第二,為什麼而活?從小到大,囿于視野的狹窄和見識的缺乏,從來不知道夢想為何物,按部就班的上學、就業,中間有突破的機會,卻也當了乖乖女,放棄了上研、出外,留在了家鄉,成全了父母眼中的穩定。作者說:“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内觀自己,我最大的欲望就是對于未來的掌控,我希望自己以及和自己相關的一切人事物都歲月靜好、平安喜樂、富貴自在,我最大的恐慌就在于對于未來的無法掌控,買保險、買理财、幹兼職,無非是讓自己覺得更有尊嚴、更有話語權,但有些事情遠遠超過自身能力範圍,隻是強硬撐着罷了。到底是消滅欲望也消滅恐慌?還是保留欲望也保留人生?自己這兩年,淡定了很多,也試着去接納不确定性,試着去與自己的無力和解,試着坦然地去面對各種挑戰,去讀書、去瑜伽、去健身、去學習,去嘗試一個新奇而輕松的人生。所以我活着的意義就是,一天比一天好。

        第三,我幹嗎要寫作?因為再沒有比這件事情更讓我輕松自在、無所顧忌了。敲下的每一個字,都是不能暢快地宣之于口的事情,也算是一個心靈的出口吧,為自己的輕松活着卸下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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