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夢

門前不遠處的大山,四崩五裂

父親說,那幫人原本想把山上那塊巨石給爆破掉,不曾想出了意外,整座山被炸成一堆碎石。

我站在山腳下,看着眼前的“廢墟”。塵土漫漫。

他們站在離我不遠處的田埂邊,抽着煙,其中的幾個人朝着遠處指手畫腳一番,沒一會,他們便扛着鐵鍬,帶着炸藥,又去爆破。

我們過得一驚,倒不是擔心他們還要去炸哪哪哪兒,而是想到之前這座山腳下,矗立着一座烈士紀念碑。

我的心跳開始急促,雙腿不由得開始顫抖、小跑着、大步跨着、加速、跳躍着,朝着紀念碑的方向奔去……

好在,沒什麼大礙,山石堆積在那塊矗立的石碑旁。

回到家已經是滿頭大汗,和父親說着山那邊的情況。

夜晚的木屋,昏黃的燈光,一張布滿星星點點的紅漆小木桌,一碟鹹菜,一碟炒熟的白菜冒着氣。

我坐在桌旁,父親吃着菜,母親還未回來,不知在哪裡忙事,父親沒有說話,一杯酒下肚,便不聲不響的踏出門外,不知去向。留我一人在那兒。

隐約間,耳邊聽到父親再跟我說讓我等他回來。

時間來到第二天正午,我依舊坐在桌子旁,就這樣一直坐着。

一道刺眼的光芒打破了甯靜。桌子的角落兒,一顆冰球在那閃耀。

拿過那球,放在手裡端詳,寒意刺進我的心裡,好冷……

端詳許久,發現球裡有一隻小紅魚,看樣子是有人刻意把它凍在裡面。正當我納悶之時。

又聽到父親的聲音,父親說,冰球化了,他就和母親回家看我。

我把它放在太陽下,又放在熱水沸騰的鍋裡,可是,依舊安然無恙,閃閃發光。我開始瘋狂,心跳開始急促,汗珠從額頭流過鼻尖,從鼻尖劃落到鞋子上,鞋子逐漸濕透,手心也早已被那冰球凍傷。

“哐”

冰球被我狠狠的砸在地上,一分為二,紅色的小魚貼着被陽光炙烤的地面上一動不動,我就坐在地上,看着那魚。遲疑了幾秒,心裡的孤獨愈發強烈。

天很黑,風也缭亂,孤獨扮演着孤獨,誰也說不上話,心裡的門時常被打開,時常緊閉。各種回音在四處碰撞……

後來,陽光正好,拉開窗簾,讓剛剛的那場夢曬曬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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