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描寫母愛的詩歌、散文、小說嗎?請各列舉-篇,寫出作品的名稱和作者.
題目:
你知道描寫母愛的詩歌、散文、小說嗎?請各列舉-篇,寫出作品的名稱和作者.
解答:
詩歌《是誰》
類別:現代詩歌 作者:陽帽雨傘 發表日期:2010-9-27 19:09:37
編者按:詩意深沉濃郁,暢抒胸臆!欣賞
您蹣跚學步的時候,
是誰拉著您的手,教您一步一步的走向遠方;
您摔跤撞破頭皮的時候,
是誰教您勇敢地站起來,然後轉過身流淚心傷;
您在兒時尿溼了褲子,
是誰及時的給您換上乾淨的衣裳;
您在上學去的時候,
是誰給您千叮嚀萬囑咐、語重心長;
您在放學回家的時候,
是誰守候在那熟悉的村口路旁;
您第一次走出家門,遠行的時候,
是誰送給您期許的目光;
您久別家門,回家的時候,
是誰爲您操心而發梢上染上了白霜;
您新婚的那天,
是誰爲您激動得熱淚盈眶;
……
是誰教給您做人的道理!
是誰給了您工作的力量!
是誰教給您處世的哲學!
是誰給了您生活的方向!
……
親愛的朋友,
您應當知道
她就是育養我們的親娘!
該如何報答?
請仔細思量……
散文:《暖流》
類別:摯愛親情 作者:陽帽雨傘 [個人散文集] 日期:2011-9-28 19:13:55 按 ← → 方向鍵翻頁
編者按:我很懷念兒時與娘相處的歲月,在那段艱難的歲月里,娘儘自己的力量給了我溫暖;問候作者!
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體蹣跚回家,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累了,太累了,躺在牀上想迷糊一會兒,但窗外樹梢傳來瑟瑟的秋風聲,攪得我心神不定,總感到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內心躁動.門外一陣狗吠聲猛然提醒了我——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於是,我想起了娘,眼前浮現出小時候和娘在一起的那些既艱辛又溫暖的生活畫面.
一、紡車聲聲
每當我想到娘的時候,耳畔總會傳來小時候娘紡紗時連綿不斷的紡車聲.那聲音韻律悠揚,似乎是娘傾注了心神用紡車演奏的一種複雜的一般人難以體會的音樂.
在我小時候的記憶深處,娘每天白天干農活,晚上都要紡紗織布賺些工錢貼補家用開支.
那時,我大約七八歲.我一歲左右的弟弟在哭鬧時,娘把他放在「搖窩」(可以來回搖晃的小木牀)里,由我搖搖窩讓弟弟入睡.我很懂事,知道能照顧好弟弟的話,娘就可以安心紡紗.但有時很晚了,我實在是要睡覺的時候,只好帶著歉意地對娘說:「媽,我——要睡覺了.」「你去睡吧.啊——」我上牀後,娘總是給我蓋好被子,臉貼著我的臉反覆柔聲地說:「睡吧,睡吧.啊——」於是,娘的紡車聲成了我的催眠曲,讓我很快進入夢鄉.
有時,娘在晚上紡紗時,弟弟在搖窩裡哭叫起來,娘一邊紡紗,一邊用一根繩子套在搖窩邊用腳踩著搖搖窩,一邊唱著我這一輩子難以忘懷的兒歌「窩兒歪,歪兒窩,窩裡睡個小哥哥……」那紡車聲毫無倦意地伴著娘的歌聲在那裡和著、和著.
有時,我夜深的時候一覺醒來,聽到斷斷續續地紡車聲,娘還在打著盹紡紗,看著娘疲憊不堪的身影,我很心痛,對娘說:「媽!您睡覺吧!」「你好好睡吧.我明天得給別人交紗了.」我知道無法勸住娘紡紗,此時「烏——無——舞——烏——」的紡車聲似乎變成了我內心的抽泣聲.
其實,我現在仔細回味起小時候娘的紡車聲時,才真正懂得紡車聲是那個年代普通百姓對生活的呻吟.
二、飢餓歲月
1972年左右,爹在供銷社當搬運工,娘在生產隊務農,在家還得照顧我們弟妹4個.
那幾年,家鄉年成不好,靠娘的工分分的糧食遠不夠一家人填飽肚子.
娘時常在生產隊收工後,到河洲上砍些野油菜回來,汆水、曬乾、切碎後烹飯,一家人食用.野油菜烹飯時,白米飯在鍋的底層,油菜在白米飯的上面.娘在給我們弟妹裝飯時,先刮開上面的油菜,爲我們每人分裝白米飯後再加一些油菜讓我們吃.娘很少自己裝白米飯吃,盡吃油菜.經常看到娘吃油菜時梗塞在喉難以咽下,娘就喝茶喝水強咽下去.有時候真想分一些白米飯給娘吃,但光吃油菜的滋味我實在是受不了,只好含著辛酸無奈地望著娘.
那時,我們弟妹最喜歡吃的是娘做的南瓜烹飯.因爲家裡種的南瓜不多,有南瓜烹飯吃的時候,我們弟妹都會很開心的,經常歡呼雀躍:「噢!吃南瓜飯囉!吃南瓜飯囉!」娘看到我們開心時,臉上會露出燦爛的笑容,燦爛得眼角的魚尾紋像蕩漾的湖水般歡暢.
記得有一次,爹從城裡買了一些蠶豆回來.娘將蠶豆炒熟,用水泡發,放些鹽再下鍋翻炒後,讓一家人既做糧食又做菜食用.那天,我大妹吃蠶豆時將蠶豆殼吐在了地上,爹猛然用筷子頭敲打了一下大妹的腦袋,責怪她沒有將蠶豆殼吃掉.大妹在哭泣的時候,我看見娘端著飯碗躲到廚房出偷偷流淚.我知道,娘的心裡是在心痛我們這些崽女啊!
三、心靈港灣
小時候,由於家庭成份不好,爹是「富農」,娘是「地主」,我這個「地主崽」受過不少委屈.
記得我在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天,我在上學的途中,看見路邊新栽的椿樹苗樹梢發了兩棵芽,我拔掉了其中一顆,因爲在家時爹告訴過我:「樹留一顆芽,主幹才挺拔.」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還沒到學校,就有一個「階級覺悟高」平常愛出風頭的女人將我拔椿樹芽的事告到了學校,並在學校做廣播體操的時候,那女人登上操場前的舞台,拿著鐵皮做的喇叭聲嘶力竭地對著操場上的學生叫喊著有些變腔的話:「今天,地主崽子×××,在上學的路上破壞森林.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我們應該與他和他的這種行爲作鬥爭!更應該與指使他這樣做的階級敵人作鬥爭!……」她的話還沒說完,同學們都把異樣的目光投向了我,有鄙視我的眼神,也有對我幸災樂禍的眼神.我那時年紀小,不懂得拔顆樹芽跟破壞森林有什麼聯繫,認爲自己並沒有錯,心裡覺得很委屈;但同時又感到破壞森林罪名一定不小,心裡很害怕,害怕娘跟著我受牽連.
放學後,我在路上彳亍著不敢回家見娘,因爲知道那些腿快、嘴快的同學一定會將我「犯錯」的事告訴我娘.快到家時,只見娘在家門口的梧桐樹下翹首等著我.我低著頭,停下腳步.娘走到我身邊,蹬下身子,雙手捧著我的面頰,語氣頓促的對我說:「伢兒啊,不怕!你,沒有錯!」「媽——」我猛然撲進娘的懷裡,委屈的淚水湧了出來.娘撫摸著我的頭:「沒事的,沒事!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娘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頭上感覺到娘落下的滾燙淚.
我依偎在娘的懷裡,儘管心裡發酸,但感到很踏實,宛如一葉在風浪中搖曳的小舟駛進了可靠的港灣一般.
……
門外又是一陣狗吠聲,打亂了我的思緒.
今天,是娘永遠地離開我們崽女兩周年的日子.我知道,與娘在一起的孩提時光已經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只想著如果有來世,我還要做娘的崽,和娘共同享受幸福溫暖的生活.
想念娘啊,心中總充滿著酸楚,但心田裡卻迴旋著溫暖,一股暖流在我渾身湧動,最後從眼眶裡無節制地傾淌出來.
201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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