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假如我在美國》的文章快告訴我!

題目:

誰有《假如我在美國》的文章快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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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

1992年前後,我、徐慶元、江柯和楊文新等人,分別在遼寧、貴州、海南等地走上了職業分析筆跡的道路.那時候,我們都深信筆跡學將很快形成學習熱潮,很快就會在全社會普及.
爲什麼這樣判斷,只有我們自己最清楚.正因爲深信不疑,所以我們都拋棄了原來的工作,義無返顧地走上了筆跡學這條路.
1994年10月,在北京師範大學心理系召開了「中國首屆筆跡學研討會」,專家們對於短期內普及筆跡學仍然抱有很熱切的希望,信心很大.
我們這樣判斷的理由,一是筆跡學的科學性不容質疑;二是筆跡學作爲可以洞察人心的現代科學,它的使用價值十分巨大,實用,有效,既經濟又可靠.
有這兩條理由,還不夠麼?
然而,時至今日,儘管筆跡學在理論上、分析技術上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和提高,在全社會普及筆跡學的前景卻並不比過去更明朗、更清晰.
去年秋天,我曾經在「筆跡分析」網站上宣稱:如果讓我在中央電視台上宣講筆跡學,半年內我就可以培養出上千萬名筆跡學專家.
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大可能實現的條件.
上述兩條理由不能保證筆跡學順利發展普及,是因爲還缺乏一條更重要的理由,就是被政府認爲這是它所需要的.
筆跡學不僅沒有得到社會的扶持而日益普及壯大,相反,社會對它的卡堵卻似乎越來越嚴.以前出版書籍還算順利,後來就不行了.2003年我寫完了《韓進筆跡學》之後,原本打算在2004年春天就出版.最初被中國檔案出版社審稿後退稿時,我還滿不在乎,覺得中國出版社有500多家,總有膽大些的敢出.沒想到送內蒙古新聞出版局審查時三個月沒結果,似乎這部書稿給他們出了天大的難題.此後我聯繫過近二十家出版社,哪家也不肯出,於是我才明白,原來人家所有的出版社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筆跡學被卡堵的另一個表現是內容上被限制得越來越多.我已經出過三部筆跡學專著,過去出版社審查,著重在審查科學性上,如今科學性沒有疑問了,審查的重點卻跑到政治內容上去了,不許分析以前的國家領導人和重要人物,不許從筆跡中分析人的領導能力,不許從筆跡中分析與腐敗有關的個性品質內容……
於是,我的書稿至今「待字閨中」.
筆跡學被卡堵,因爲它不是那種有利無害的科學技術,而是一柄雙刃劍.這就使社會對它心存疑懼,不敢放行.認識到這一點,我才相信,筆跡學不會在中國普及;至少也需要一萬年之後才能普及.
有一天,我讀到一篇文章,曉得了美國的科學研究制度的一些皮毛.於是,我想,如果我生在美國,經過這十幾年的奮鬥努力,我有把握讓筆跡學在全美國普及,不僅在美國,而且甚至在全世界都可能普及!
我曾經生活在內蒙古,所以知道我們這個社會曾經扼殺過一名數學家,名叫陸家曦.考察歷史,就可以明白,中國一向是個扼殺思想家、文學家、歷史學家的社會,而今天,又驗證了它也是個扼殺筆跡學家的社會!
中國社會唯一不扼殺的,大概是拍馬屁專家.我國的拍馬屁專家,有希望永遠、始終代表世界最高水平.
我知道,我最好是改行做拍馬屁專家;有分析筆跡的優勢,我一定能成爲最優秀的拍馬屁專家.
可是,誰的馬屁讓我拍呢?找這麼個主兒還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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