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萬曆皇帝是不是太大的昏君啊

題目:

明朝萬曆皇帝是不是太大的昏君啊

解答:

萬曆
萬曆(1573年 - 1620年)是明神宗朱翊鈞的年號,明朝使用萬曆這個年號一共48年,是明朝使用時間最長的年號.歷史學家黃仁宇用「大歷史觀」的角度,寫了《萬曆十五年》這本研究明史的專著.
明神宗朱翊鈞(1563年-1620年)是明朝第十三個皇帝.穆宗朱載垕第三子,隆慶二年(1568年)被冊立爲太子.隆慶六年(1572年),穆宗病死,朱翊鈞繼位,第二年改年號爲萬曆.任賢有道親政無方的明神宗朱翊鈞.是明朝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朱翊鈞即位時年僅10歲,由大學士高拱、張居正、高儀輔政.張居正接任首輔後,在李太后的支持下,於萬曆元年(1573年)進行政治經濟改革.在政治上整頓吏治,實行考成法,對各級官吏進行考察,作爲升遷、黜陟的依據.在軍事上整飭軍備,加強邊防,選用能征善戰、帶兵嚴格的將領,對蒙古採取安撫睦鄰政策.在經濟上清丈全國田地,推行一條鞭法,基本內容是賦役合併,化繁爲簡;統一役法,攤丁入地;田租征銀:官收官解.這稱得上是我國賦稅制度的一次大變革,促進了貨幣經濟的發展.張居正還治理黃河,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這些措施使社會矛盾有所緩和,國勢漸見中興.當時太倉的積糧可支用10年,國庫錢財多達400餘萬,處於統治危機之中的朱明王朝出現了短暫的復甦和繁榮.
可惜好景不長,萬曆十年(1582年)張居正死後,反對改革的官僚紛紛起來攻擊、誣陷張居正.朱翊鈞下詔追奪張居正的封號和諡號,還查抄張家.改革被廢止,朝廷又一天天地走向沒落.朱翊鈞是一個盡情享樂的皇帝.他成年親政後,卻不常視朝,深居內宮.不僅在世時要享受,還想到死後的安樂,早早籌劃自己陵寢,建造定陵耗時達6年之久.他還有一個不擇手段親自斂聚錢財的惡習,提倡官吏向他進奉,把進奉財物的多少作爲衡量官吏是否效忠皇上的標準.爲了在全國范由內聚斂民財,他派出大批宦官,分赴各地充當礦監、稅使,肆意搜括民脂民膏.這使得人心洶洶,民變紛起,社會越發動盪不安.
統治階級內部更加矛盾重重.由於他不理朝政,大臣的奏章,他的諭旨,全靠內侍傳達.冊立太子的大事久拖不決,導致官僚集團各派之間互相火併,黨爭也愈演愈烈.東林黨人與邪黨的鬥爭水火不容,持續了很久,明王朝到了崩潰的邊緣.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朱翊鈞在內外交困、風雨飄搖中死去,終年58歲.葬於定陵,諡號范天合道哲肅敦簡光文章武安仁止孝顯皇帝,廟號爲神宗.
萬曆皇帝朱翊鈞生於1563年,是明朝的第十三位皇帝,也是明朝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1573年明穆宗駕崩時,年僅十歲的朱翊鈞以皇太子身份繼位,這就是歷史上的明神宗.1620年,58歲的朱翊鈞因病去世,長達48年的萬曆時代也就隨之劃上了休止符.因爲明神宗在位的48年只用了「萬曆」一個年號,故人們通常也稱其爲萬曆皇帝.
[編輯本段]萬曆中興

朱翊鈞在位前十年,由於年幼,由母親李太后代爲聽政,太后則將一切軍政大事交由張居正主持裁決,實行了一條鞭法等一系列改革措施,使社會經濟很大的發展,是爲「萬曆中興」.
[編輯本段]萬曆怠政
但張居正死後,萬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朱翊鈞開始沉湎於酒色之中(一說是染上鴉片菸癮).後因立太子之事與內閣爭執長達十餘年,最後索性三十年不出宮門,不理朝政,不郊、不廟、不朝、不見、不批、不講,1589年,朱翊鈞不再出現,內閣出現了「人滯於官」、「曹署多空」的現象;以至於朱翊鈞在位中期以後方入中樞的廷臣不知皇帝長相如何,萬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台省空虛,諸務廢墮,上深居二十餘年,未嘗一接見大臣,天下將有陸沉之憂.」.首輔葉向高卻說皇帝一日可接見福王兩次萬曆四十五年(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僚十缺六、七,風憲重地空署數年,六科止存四人,十三道止存五人」.囚犯們關在監獄裡,有長達二十年之久還沒有問過一句話的,他們在獄中用磚頭砸自己,輾轉在血泊中呼冤.臨江知府錢若賡被朱翊鈞投入詔獄達三十七年之久,終不得釋,其子錢敬忠上疏:「臣父三十七年之中……氣血盡衰……膿血淋漓,四肢臃腫,瘡毒滿身,更患腳瘤,步立俱廢.耳既無聞,目既無見,手不能運,足不能行,喉中尚稍有氣,謂之未死,實與死一間耳」.宰相李廷機有病,連續上了一百二十次辭呈,都得不到消息,最後他不辭而去.萬曆四十年(1612年),吏部尚書孫丕揚,「拜疏自去」.四十一年(1613年),吏部尚書趙煥也「拜疏自去」.
萬曆中後期長達30年不上朝,有非常有名的六准和六不准.
萬曆不上朝主要原因是皇權與文官制度發生了劇烈衝突,皇權受到壓抑,萬曆用消極方式對抗.但是有兩點萬曆仍然值得肯定,其一萬曆皇帝並沒有因大臣與之作對甚至漫罵皇帝貴妃而殺掉一人,是相當寬仁的.其二不上朝並不是不辦公,萬曆年間的國家大事小情都是萬曆處理的,大的比如萬曆三大征,特別是明、日的壬辰戰爭一直在萬曆指導下進行.小的比如利瑪竇進京傳教,建立教堂,月供乃至墓地都是在萬曆過問下得以順利進行的.西方傳教士對萬曆充滿敬意好感,東西方文明得以交流,萬曆是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的.
其二,派太監設立礦監、稅監斂財肯定是不好的一面,但是我們應該具體分析,礦監的出現是萬曆下旨從此天下可以開礦了,初衷並非與民爭利,由此礦監才派出.太監把經念歪了,鬧得烏煙瘴氣.這段弊政大概有四年.四年後萬曆終止太監出宮斂財,但是礦禁卻取消了.無疑從此促進資本主義經濟萌芽的發展.各國歷史上封建國家都對工商業攫取的過多利潤加以剝奪.明王朝所爲只是巧立名目,加大徵稅比率.沒有出現漢武帝時期命令商人拿出一半家產以佐官府導致「商賈中家以上大率破」.但是明代工商業者已經成爲相當強大的社會力量,對於這種加稅也不能忍受.出現大規模的反對礦監,稅使的民變不斷發生.(參見《儒家文明》)從新事物的成長角度來看,有適當的衝突和矛盾是有利於其成長壯大的.
統治階級內部更加矛盾重重.由於他不理朝政,大臣的奏章,他的諭旨,全靠內侍傳達.冊立太子的大事久拖不決,導致官僚集團各派之間互相火併,黨爭也愈演愈烈.東林黨人與邪黨的鬥爭水火不容,持續了很久,明王朝到了崩潰的邊緣.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朱翊鈞在內外交困、風雨飄搖中死去,終年58歲.葬於定陵,諡號范天合道哲肅敦簡光文章武安仁止孝顯皇帝,廟號爲神宗.
[編輯本段]礦稅之害
萬曆二十四年(1596年),明神宗派出宦官充任礦監稅使,掠奪商民,一旦被認爲地下有礦苗,房屋就要全部拆除,以便開礦,開礦時挖掘不到時,附近的商家會被指控「盜礦」,必須繳出全部「盜礦」的賠款.礦監所到之處,民窮財盡,「鞭笞官吏,剽劫行旅,商民恨刺骨」「其黨直入民家,姦淫婦女,或掠入稅監署中,士民公憤」,而「帝不問」,成爲明代一大惡政.首輔朱賡沉痛地說:「今日政權不由內閣,盡移於司禮.」大學士沈鯉在《請罷礦稅疏》中,亦指出礦稅「皆有司加派於民,以包賠之也」.戶科給事中田大益曾忍無可忍地批評他:「以金錢珠玉爲命脈.」萬曆二十五(1597年)至三十三年(1605年)礦稅使進內庫銀將近三百萬兩,「半以助浮費,半以市珠寶」,更多的財物流入了宦官的腰包.
[編輯本段]萬曆三大征
指明神宗萬曆帝朱翊鈞(1573~1619)年間平息叛亂的寧夏之役、播州之役和支援朝鮮抗擊日本侵略的朝鮮之役.三戰皆捷,但明朝人力物力也遭受到巨大損失.
寧夏之役 即鎮壓哱拜之亂.拜原爲蒙古族人,嘉靖中降明,積功升都指揮.萬曆初爲游擊將軍,統標兵家丁千餘,專制寧夏,多蓄之命.萬曆十七年,以副總兵致仕,子哱承恩襲職.十九年,火落赤等部犯洮河告急,拜自請率所部三千人往援,至金城,見各鎮兵皆出其下,歸途取路塞外,戎兵亦遠避之,因益驕橫,有輕中外之心.巡撫黨馨每抑裁之,並核其冒餉罪,哱拜因於二十年二月十八日,糾合其子承恩、義子哱雲及土文秀等,嗾使軍鋒劉東暘叛亂,殺黨馨及副使石繼芳,縱火焚公署,收符印,發帑釋囚.脅迫總兵官張惟忠以黨馨「扣餉激變」奏報,並索取敕印,惟忠自縊死.此後東暘自稱總兵,以拜爲謀主,以承恩、許朝爲左右副總兵,土文秀、哱云為左右參將,占據寧夏鎮,刑牲而盟.出兵連下中衛、廣武、玉泉營、靈州(今寧夏靈武)等城,惟平虜堅守不下.叛軍又以許花馬池一帶聽其住牧爲誘餌,得套部蒙古首領著力兔等相助,勢力越加強大,全陝震動.三月四日,副總兵李昫奉總督魏學曾檄,攝總兵事進剿,但叛軍恃套部蒙古支持,勢甚強.此後,明朝特調副麻貴馳援,貴率蒼頭軍在攻城同時,阻擊套部蒙古,斬獲甚多.四月,又調李如松爲寧夏總兵,以浙江道御史梅國楨監軍,統遼東、宣、大、山西兵及浙兵、苗兵等進行圍剿.七月,麻貴等搗毀套部大營,追奔至賀蘭山,將其盡逐出塞.各路援軍在代學曾爲總督的葉夢熊的統帥下,將寧夏城團團包圍,並決水灌城.叛軍失去外援,城內彈盡糧絕,同時內部發生火併,九月十六日劉東暘殺土文秀,承恩殺許朝,後周國柱又殺劉東暘.軍心渙散.李如松攻破大城後又圍哱拜家,拜闔門自盡,承恩等被擒,至此,哱拜之亂全部平息.
播州之役 播州位於四川、貴州、湖北間,山川險要,廣袤千里.自唐楊端之後,楊氏世代統治此地,接受中央皇朝任命.明初,楊鏗內附,明任命其爲播州宣慰司使.萬曆初爲播州宣慰司使,驕橫跋扈,作惡多端,並於萬曆十七年公開作亂.明廷對楊應龍之亂舉棋不定,未採取有力對策.因此應龍本人一面向明朝佯稱出人出錢以抵罪贖罪,一面又引苗兵攻入四川、貴州、湖廣的數十個屯堡與城鎮,搜戮居民,奸淫擄掠.二十六年,四川巡撫譚希思於綦江、合江(今四川瀘州東)設防.次年,貴州巡撫江東之令都司楊國柱率軍三千進剿,失利,楊國柱被殺.明廷罷江東之,以郭子章代之.又起用前都御史李化龍兼兵部侍郎,節制川、湖、貴三省兵事,並調劉綎及麻貴、陳璘、董一元等南征.二十八年,徵兵大集,二月,在總督李化龍指揮下,明軍分兵八路進發,每路約三萬人.劉綎進兵綦江,連破楠木山、羊簡台、三峒天險.又敗應龍之子朝棟所統苗軍.巾幗英雄秦良玉與其丈夫馬千乘亦率兵攻下金築等七寨,並偕同酉陽等土司軍一起攻下桑木關爲南川路戰功第一.其他幾路明軍也取得勝利.三月底,劉綎攻占婁山關,四月,楊應龍率諸苗決死戰,又敗.綎進占楊應龍所依天險之地龍爪、海雲,至海龍囤(今遵義西北),與諸路軍合圍之.六月,劉綎又破大城.應龍知大勢已去,與二妾自縊,子朝棟等被執,明軍入城,播州平.後分其地爲遵義、平越二府,分屬四川、貴州.
朝鮮之役 即援朝逐倭(日本)之戰.萬曆二十年,掌握日本大權的豐臣秀吉命加藤清正、小西行長率軍從對馬攻占朝鮮釜山,又渡臨津江,進逼王京(今漢城).朝鮮國王李昖沉湎酒色、弛於武備,軍隊望風而潰.李昖逃奔平壤、後又奔義州(今新義州東北).日軍進占王京後,毀墳墓,劫王子、陪臣,剽掠府庫.又攻入開城、平壤.朝鮮八道幾乎全部淪陷.在這種形勢下,明朝應朝鮮之請,出兵援朝.但援軍因兵少力弱,地理不熟,游擊史儒戰死,副總兵祖承訓僅以身免.明廷得敗訊後,以宋應昌爲經略、李如松爲東征提督,集四萬兵馬赴朝.次年正月進攻平壤,擊敗小西行長部,獲平壤大捷,此後又復開城,扭轉戰局.後又進逼王京,但在距王京三十里的碧蹄館因輕敵中伏,損失慘重.三月,劉綎、陳璘率軍抵朝.明軍扼臨津、寶山等處,並斷日軍糧道,日軍缺糧,不得不放棄王京,退縮至釜山等地,開始與明軍談判.明兵部尚書石星力主和議.但因日本提出以大同江爲界等無理要求,談判破裂.二十五年日軍再次發動進攻,明神宗朱翊鈞下石星等於獄,以邢玠爲薊遼總督,麻貴爲備倭大將軍,調薊遼、宣府、大同、山西、陝西兵及福建、吳淞水兵援朝,又募川、漢兵等往援.次年二月,明軍兵分四路,中路李如梅、東路麻貴、西路劉綎、水路陳璘,分道向釜山挺進,陳璘與朝鮮水軍將領李舜臣緊密配合,在海上打敗敵人最精銳的小西行長所部,八月,豐臣秀吉死,日軍撤兵,中朝聯軍乘勢進擊,日軍大敗.但李舜臣和明軍老將鄧子龍也在與日軍的海上會戰中犧牲.十一月,戰爭基本結束.
三次戰役雖取得勝利,但也使明朝的人力物力遭受巨大損失.史載:「二十年,寧夏用兵,費帑金二百餘萬.其冬,朝鮮用兵,首尾八年,費帑金七百餘萬.二十七年,播州用兵,又費帑金二三百萬.三大征踵接,國用大匱.」經此三次戰役後,明朝元氣大傷,成爲導致明朝滅亡的重要原因之一.
[編輯本段]女真堀起
此時東北女真族努爾哈赤興起,成爲日後明帝國的隱患.
1619年,遼東軍區司令官楊鎬四路進攻後金,在薩爾滸大敗,死四萬餘人,開原、鐵嶺淪陷,北京震動.朱翊鈞用熊廷弼守遼東,屯兵築城,才將遼東局勢扭轉.不過朱翊鈞的三十年「斷頭政治」,連「票擬」、「硃批」都已經完全停止,即使軍事科技領先當代、農業技術明顯優於前朝,但是明朝行政已長年陷於癱瘓.
朱翊鈞在薩爾滸之戰的次年(1620年)逝世,葬於定陵.《明朝帝王陵》提到:萬曆的定陵1958年發掘,萬曆帝屍骨復原,「生前體形上部爲駝背」.
[編輯本段]大事記
紅薯傳入中國.
萬曆六年——李時珍撰寫《本草綱目》.
萬曆十二年——利瑪竇繪製第一張中文世界地圖《山海輿地圖》.
萬曆十二年——朱載出版《律呂精義》.
萬曆十二年——定陵開建.
萬曆二十九年——利瑪竇將油畫引入中國.
萬曆二十九年——楊繼洲撰寫《針灸大成》.
萬曆三十三年7月13日——海南瓊州發生7.5級地震.
萬曆三十六年——天主教傳入上海.
出生
萬曆六年——沈德符,文學家
萬曆十二年——胡正言,鐫刻家
萬曆三十九年1月——朱由檢,明思宗
逝世
萬曆二十二年——梁辰魚,劇作家
萬曆三十三年——田義,太監
[編輯本段]評價
《明史·神宗本紀》:「故論考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趙翼《廿二史札記·萬曆中礦稅之害》:「論者謂明之亡,不亡於崇禎而亡於萬曆.」清高宗乾隆在《明長陵神功聖德碑》中則道:「明之亡非亡於流寇,而亡於神宗之荒唐,及天啓時閹宦之專橫,大臣志在祿位金錢,百官專務鑽營阿諛.及思宗即位,逆閹雖誅,而天下之勢,已如河決不可復塞,魚爛不可復收矣.而又苛察太甚,人懷自免之心.小民疾苦而無告,故相聚爲盜,闖賊乘之,而明社遂屋.嗚呼!有天下者,可不知所戒懼哉?」
黃仁宇在《萬曆十五年》一書將萬曆皇帝的荒怠,聯繫到萬曆皇帝與文官羣體在「立儲之爭」觀念上的對抗.怠政則是萬曆皇帝對文官集團的一種報復.黃仁宇說:「他(即萬曆皇帝)身上的巨大變化發生在什麼時候,沒有人可以做出確切的答覆.但是追溯皇位繼承問題的發生,以及一連串使皇帝感到大爲不快的問題的出現,那麼1587年丁亥,即萬曆十五年,可以作爲一條界線.這一年表面上並無重大的動盪,但是對本朝的歷史卻有它特別重要之處.」
但若站在心理學的角度,朱翊鈞的這種怠政也可以被理解爲習得性失助或憂鬱症的臨牀表現.
在《萬曆十五年》文末總結,「1587年,是爲萬曆15年,歲次丁亥,表面上似乎是四海昇平,無事可記,實際上我們的大明帝國卻已經走到了它發展的盡頭.在這個時候,皇帝的勵精圖治或者晏安耽樂,首輔的獨裁或者調和,高級將領的富於創造或者習於苟安,文官的廉潔奉公或者貪汙舞弊,思想家的極端進步或者絕對保守,最後的結果,都是無分善惡,統統不能在事實上取得有意義的發展.因此我們的故事只好在這裡作悲劇性的結束.萬曆丁亥年的年鑑,是爲歷史上一部失敗的總記錄」.
要比大昏君,比他昏的多得是,但也實在算不得是一個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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