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戶(31)

一道陽光穿過窗簾,照在楊小蝦的臉上。他才感覺到手臂上壓着光滑的、豐滿的身體,張開眼看着身邊的女子,皮膚白皙,臉蛋精緻,青春洋溢。似乎回憶起,昨天晚上十四個人喝了十五瓶茅台酒,喝好還喝了一箱啤酒。再接下去每個人回房間,楊小蝦給每一個女士付了伍佰元的小費。然後,然後每一個人上樓,到房間……想到這裡楊小蝦禁不住撫摸了身邊女子的臉蛋,注視着她。女子感覺到,張開惺忪的眼睛,看着楊小蝦,伸出手纏住他。嘴唇輕輕的親了一下他,“楊哥哥,我好累。你真厲害。”楊小蝦撫摸她的豐乳,淫笑着問,“哥哥怎麼厲害,哪裡厲害?”女子也不含糊,手伸到小蝦的腹部,抓住他的陽具,不禁喘口氣說,“又硬了,昨晚上搞了五次,每次三十多分鐘,搞得腰疼。這個厲害,還硬啊!”說話間還用手抓了抓小蝦的陽具。

楊小蝦第一次經曆與一個陌生的女士打野戰,心中已經被女子娴熟的性技巧征服。林木花是農村女子比較呆闆,楊小蝦在她身上沒有感受到樂趣。昨晚,叫過來的陪酒女子,在床上充分利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令楊小蝦陶醉,被“性”傾倒。楊小蝦作為一個武者,也沒有失去武者特有的力量,爆發力強、力透皮膚,令女子欲死欲仙。雙方昨晚在施展最美的一面,每方寸皮膚之内融入對方的靈氣。“哥哥,我愛上你了。”等到第五次的,女子說了一句,一陣抽搐,高潮了,洩了。“做女人第一次享受到不斷地高潮,願意你而獻出。”

女子的手輕輕的在腹部繞行,楊小蝦回應着女子的動作。吻上女子的唇,女子主動的伸出舌頭交織小蝦的舌頭。慢慢的女子滾道小蝦的身上,兩人的激動來自最原始,最自然的沖動。原始性的力量是最爆發性,最是動人的。她和他的呻吟如同天籁與窗内的陽光,默契原始性的純潔。

女子嘴吻着楊小蝦,腹部在小蝦腹部輕輕的摩擦,突然,女子“嘤”的一聲,小蝦的陽具深入到女子深處。包裹在女子深處的敏感兩個人的神經,聳動、搖擺、甩動長發,這原始的動作,原始的節奏在每一個神經深處爆發出來。

兩個人以各種形體表達人性最美、最自然的愛撫。

白居易《花非花》曰:“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兩個人恍如隔世,在長久纏綿之中,有在快速的抽搐中,奔湧、交融、高亢、歎息至無力的糾纏在一起。

兩人滿身是汗,兩人的身上都有對方的汗,汗與汗交融在一起。

時鐘已經定格在十點半,兩個人無言相擁而起,來到浴室……自然又是一陣響動。

步出浴室,楊小蝦疲憊的躺在床上,女人像貓一樣縮靠在小蝦身上。

小蝦想着昨晚喝酒的場景,特别是七個女人進來後,酒桌上氣氛熱烈起來。男人們在女人前面,成了小孩子,撒嬌本來是女人的專利。在昨晚的酒桌卻成了男人的利器,胡鬧也正是填補了人性中的動物性。

林局喝着喝着,要女人喂他喝酒。女士也很是配合,嘴裡抿着一口酒,用嘴巴,用舌頭把酒渡過林局的嘴裡。喝酒的形式多種多樣,每一個男人總希望身邊的女人滿足他的心中需求。

喝着,喝着有人站起來,抱着女人站在邊上吻了起來。然後,說,“我們兩個人先走一步。明天中午見。”有了第一個人提出,第二、第三……陸陸續續的走光了,最後走的自然是楊小蝦,他結了賬帶着女人回到房間。

小蝦閉着眼睛,愛撫着女人問,“你是福建人,你叫什麼?”貓一樣的女人,用手抓了一下小蝦,“你又忘記啦。我家芳,福建甯德的。”小蝦享受這個女人的撒嬌,“你教書的,你昨天說自己是教書的。叫什麼啊?”“教初中語文的,我是在學校代課的。”芳說,“教書工資低,所以周末跟村裡的人出來賺一點外快。”小蝦說,“你以後周末來就跟我吧,不要跟别人,好不好?”芳說“為什麼?不過我喜歡你,你好厲害。我也是第一次出來做這個的。”

小蝦說,“我喜歡你床上功夫。我喜歡你。”說着又想了,不過小蝦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在床上兩個人約好下周再聯系,并相互留下各自的通訊方法。

“叮叮鈴鈴”床頭櫃電話響起,小蝦接起電話。“小蝦師兄,起床了?”小蝦馬上知道是師弟方以仲的聲音,回答到:“起床了。我馬上下去菜點起來,你通知大家吃飯。”說完拍拍女人的屁股,自己起床,穿衣服。

小蝦很快點好菜,方以仲率先來到包廂,不一會其他人帶着昨晚的女伴也陸陸續續的來到包廂。記過昨晚的,大家心裡的隔膜已經打開,女人和男人之間與昨晚更加親熱。

小蝦看着一群人,心裡突然感悟到什麼東西一樣。連忙出去到昨天買酒的煙酒店,跟老闆說,“我要十二條軟中華香煙。分六個袋子裝好給我。”

小蝦提着香煙回到包廂,分給大家。在座的各位開開心心收下,每位領導内心認可小蝦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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