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天上
從一個巷子裡走出來一高一矮兩個人。
高的應該是婆婆,
矮的應該是孫子。
高的婆婆牽着矮的背着書包的孫子,
他們邊交談邊行走在有大樹遮蔽的人行道上。
“婆婆,快看,天上!”
在路口沒有濃密枝葉遮擋的地方,
矮小的孫子一支手指着天空大喊。
深冬的太陽早早的西落了。
但天空淡藍,
有兩帶白雲由北筆直地向南延伸過去,
消隐在遠處南山山脊的盡頭一一
應該是從北往南飛過的兩架飛機
帶出來的雲線。
“婆婆,那像不像火車路?
天上能不能跑火車?”
矮小的孫子邊走邊癡望着天,
向牽着他走的婆婆發問。
“走路要看地上,
小心跌着你!”
高的婆婆可能是老眼昏花,
看不見天上的景觀;
更可能是想早點帶孫子回家,
隻是邊提醒邊牽着孫子好好走路。
矮的孫子被高的婆婆帶過了馬路口,
逐漸消失在人海中。
天上兩帶直直的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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