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麻與野棉花
野麻是麻,野棉花不是棉花。
小學的時候,學過宋朝詩人範成大的一首《四時田園雜興》,其中有一句“晝出耘田夜績麻”。聽老師講解了,我才知道家鄉那四處可見的野麻可以用來織布。雖然我沒經曆過績麻,但我還是記得我家有些麻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的。家鄉雖然沒有人種麻了,但四處還是可以看到野麻。這些野麻要麼被割來喂牛,要麼喂豬。我多想有績麻的經曆,可惜生遲了。
盡管沒經曆過績麻,好歹見過野麻,但棉花就不一樣了。雖然故鄉有野棉花,但那野棉花和棉花沒有半點關系,它們完全就是互不相幹的兩個物種,否則也不至于當我在鄭州真正見到了棉花,卻把它認作罂粟。尤其是那棉花的花和還未裂開棉花的綠果,和印象裡的罂粟太像了。我想野棉花之所以叫野棉花,可能就是它那絨絮看起來像棉花,其實那壓根就抽不出一點絲線。不知道故鄉有沒有種過棉花,興許是種過的,但我沒有一點印象。
在家鄉見過種糧建房,卻沒有在家鄉見到過種麻種棉和紡線織布,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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