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遊重新定義大學之一

那天,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了“遠近的天底下,橫着一個蕭索的荒村。”要死要死,我怎麼又夢到魯迅的文章了,他是脊梁,我算什麼?小卡拉米,邊角料而已。況且時過境遷,我應該夢見金光洞裡的金光上人才對呀,金壁輝煌,金粉世家,金蛇劍,金角大王,金輪法王,藏族經典用金汁寫的《甘珠爾》,金縷玉衣,帆船酒店的金馬桶,薩達姆的黃金Ak47,再不濟也夢點郵儲銀行的金鈔金郵票…,您瞧瞧我的這點出息,所謂夢由心生,寒酸呀寒酸,難怪寒門再難出貴子!

那什麼是貴子呢?是十裡荷花,三秋桂子嗎?怎麼會,應該是達官顯貴之子!比如晉武帝司馬炎的那個傻兒子司馬衷。他雖然不認識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池塘的蛙叫,為公為私?但他富有四海、星月可得、天潢貴胄、氣運所鐘卻是實打實的;要不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萬金之軀,每日揮金似土、三瓦兩舍、風花雪月,一條寵狗好幾百萬,一個煙鬥兩三千萬,隻因堅果沒打開,可令飛機返航;要不就是科舉狀元,那可是文曲星下了凡,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擡頭看。奈何從孫伏伽到劉春霖,前後400多個狀元,除了文天祥、張孝祥、張謇可稱貴重之外,餘皆糞土。再看看現在的,大都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為學第一要務,便是謀求個人幸福。于是乎,遠渡重洋、賣國求榮者不知凡幾,偶而回來,操着鳥語,聲稱她是美國人。

那什麼是貴子呢?夢裡頭有點稀裡糊塗,說不清楚。遙遙地傳來很多營營、狺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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