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黑心姐姐把老公還給我

    一向厭學的姐姐突然要考大學,還讓爸媽把我嫁給首長的兒子,換些彩禮供她上學。

    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上輩子,姐姐覺得讀書沒用,高中剛畢業就嫁給了帶着豐厚彩禮來求娶的首長兒子。

    後來白楊被調任到了邊疆,姐姐嫌棄環境惡劣,不願随軍。

    而我勤工儉學讀完了大學,進了事業單位端起了鐵飯碗,成了名副其實的城裡人。

    姐姐在軍區卻打着公公的旗号收受賄賂,連累公公被上級調查,一撸到底,最後被婆婆趕出家門。

    離婚後,姐姐被人騙去上海炒股,結果股市崩盤,敗光了父母的養老錢。

    走投無路她賴上了我,拿刀逼着我交出積蓄和房子給她翻身錢。

    混亂中,我被連捅十二刀,失血過多而亡。

    再睜眼,姐姐讓爸媽把我嫁給白楊。

    我欣然接受,立馬退了學。

    “那可是首長的兒子!多好的機會,要不是當初二丫頭去給她們娘倆送了一口飯,你以為你能攤上這門親事啊?!”

    “他爹是首長怎麼了?白楊現在就是個大頭兵,我抓緊時間考上大學,以後就能有城裡的戶口,到時候想找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

    爹娘苦口婆心地勸,姐姐宋曉華就是油鹽不進。

    七零年,白楊和他媽剛到我們農場的時候,骨瘦嶙峋的,被欺負得快要死了。

    大家都不敢靠近他們,隻有我半夜偷摸拿了家裡的幹糧和棉衣給他們。

    為了這事,白楊和他媽回城後第一件事就是向我家提親。

    上輩子,宋曉華冒領了這份功勞。

    就因為天黑,白楊他媽也沒看清我的臉,隻問了我是哪家的孩子。

    爹娘就一口咬定,當初送東西的是宋曉華,他們最愛的大女兒。

    我眼睜睜看着宋曉華當上首長的兒媳婦,一時間風光無量。

    “上大學是要學費的,家裡窮得叮當響,我們拿什麼供你上大學!”

    爹氣得把旱煙槍往桌子上一拍,破木桌子晃了三晃。

    “那就讓老二嫁給白楊呗,找他家多要點彩禮錢,我上大學的學費不就有了。”

    宋曉華明知道跟白楊結婚就得随軍去邊疆,一輩子也回不來,還把我往火坑裡推。

    她走到我跟前,一把抽走了我手裡的書,書頁的毛邊子磨得我手心生疼。

    “學校那邊我已經跟老師說了,給你退了學籍。”

    “你的課本和習題集都拿給我,以後上學兩個字跟你沒什麼關系了。”

    原來是通知。

    我擡頭迎上姐姐的目光,笑道:“好啊。”

    娘看着宋曉華心意已決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這孩子真是不知好賴,以後有你後悔的!”

    轉頭又看看我:“便宜你個死丫頭了!去了白家,記得幫你姐介紹對象。白楊那樣的小兵就算了,你姐以後考上大學怎麼也得嫁個司令員!”

    爹娘總是這樣,有什麼好事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姐姐。

    而輪到我,隻有兩個字:不配。

    隻因為生我時,娘足足疼了三天還險些難産,從小爹娘就罵我災星、克星。

    所以姐姐每次欺負我的時候,爹娘都覺得她在給他們報仇。

    這次把我這個災星送走,還能給姐姐掙一筆學費。

    爹娘覺得也不虧,就趕緊找介紹人回信說,原先給的彩禮翻倍,這門親就算結下了。

    介紹人一聽,邊應和邊翻白眼。

    臨走時我聽到她小聲嘀咕:“一口飯的恩情,真會裝大尾巴狼!”

    白楊家收到介紹人的口信,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咬牙應下了。

    當晚彩禮就送到了我家,宋曉華戴着那條上海牌手表從村頭炫耀到了村尾。

    爹媽對着煤油燈,把1200塊現金數得起了毛。

    而我的嫁妝卻隻是一塊陳年的舊布料。

    我連夜用白家送來的縫紉機,趕制出一件襯衫和一條連衣裙。

    宋曉華還在一旁陰陽怪氣道:“這是給你用的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要是把這縫紉機用壞了,以後媽拿什麼給我做新衣服!”

    我扯掉最後一節線頭,默默回了屋,看到宋曉華攤開的空白卷子,輕笑。

    宋曉華,你根本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才能進城讀書。

    上一世,高考剛剛恢複,村裡根本沒有有高考經驗的老師。

    爹娘都讓我回家種地,可我偏偏不認命,跟在村裡的知青屁股後面問問題。

    知青們相繼回城,沒有人教我,我就靠着一雙漏洞的破布鞋,硬是走到十幾裡外的鎮上借學習材料。

    平常上山放牛的時候,就在樹下一口窩頭一口涼水的看着書。

    除了幹活就是複習,這才考到了市裡的重點大學。

    爹娘愛吹牛,絲毫不提我的苦,隻說我家有慧根,我看了幾眼教材就考上了大學。

    宋曉華還真的信以為真,覺得她也是天才,臨時抱佛腳也能上大學。

    她抱着我那本習題集以為拿到了通關秘籍,殊不知沒有一點苦功夫是走不出這個吃人的家庭的。

    很快,就到了我和白楊婚禮那天。

    白楊爸媽在城裡訂了飯店,爹媽沒進過城,宋曉華看到他們畏畏縮縮的樣子,嫌棄的不得了。

    “一個小飯店而已,比廣州白天鵝差遠了。”

    的确,跟她上輩子受賄後過的奢靡生活比不了。

    婚禮很低調但禮數周全。

    婆婆摸着我的手,說:“曉芸,本來想辦的隆重些,但彩禮湊得急,家裡拿不出那麼多錢,你多擔待。”

    我笑着說沒事,宋曉華卻一臉不滿:“首長随便打個招呼就有人争着搶着付錢,哭窮給誰看呢!”

    婆婆剛想反駁她,就聽到包廂外一片騷動。

    “白楊,你别犯混!人家新娘一家子都來了,你說不結就不結,你爸的臉往哪擱?”

    白楊要悔婚?

    婆婆一臉賠笑,要出去看一眼。

    我對白楊的記憶不多,但知道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盡管上輩子白楊被調任到邊疆,宋曉華嫌棄環境差不願意跟他随軍,他也沒說什麼。

    後來宋曉華打着白首長的旗号斂财出了事,看在恩情和夫妻一場的份上,白楊和她離婚時還給了宋曉華一筆分手費。

    他把當年的恩情看得很重,不可能會做出當場悔婚的舉動。

    我看着包廂門忽閃忽閃的,他的發小兒一個個沖出去勸他。

    門縫裡透着他的臉,劍眉星目,比小時候長得硬朗多了。

    “說什麼我都不娶這個災星,報恩可以,但是這媳婦我今天娶不了!”

    他說什麼?災星?

    心髒伴随着刺痛,我眼底冰涼。

    宋曉華聽到這話,笑得放肆。

    “曉芸,沒想到你災星的名聲這麼快就傳到你老公耳朵裡了!”

    片刻,她又壓低了音量:“災星配倒黴蛋,倒是天生一對。”

    我攥着拳頭,指節吱吱作響。

    白楊被幾個發小推搡着進了門,一臉的不情願。

    宋曉華看到他進來,雙手抱在胸前,站得挺拔,她身材高挑在人群中向來顯眼。

    可白楊旁若無人似的隻盯着我。

    我看着白楊立體的五官,一愣。

    近看他冷峻的眉眼比電影畫報上的明星還要好看。

    怪不得宋曉華每次說起白楊,都一定要提他長得還不錯。

    白楊看到我胸前一模一樣的胸花,立刻意識到新娘換了人。

    隻見他濃眉一蹙,脫口而出道:“怎麼是你?跟我結婚的不是宋曉華嗎?”

    宋曉華被人搶了風頭,心裡本來就不舒服。

    聽到這話更是毫不猶豫地怼回去:“誰要嫁給你這個大頭兵,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說完捋着兩條烏黑的大辮子,下巴一揚,側過臉。

    白楊臉色一變,意識到自己失言。

    我沉靜道:“你說要娶當初救過你的女孩,那個人是我。”

    隻見白楊眼神怔愣住,胸膛有明顯的起伏,異常嚴肅地看着我。

    似乎等待這一刻很久。

    “······我知道。”

    我眼瞳一顫,腦中一個大膽的猜想閃過。

    “對不起,婚禮繼續吧,這婚我結!”

    在場的人都被白楊搞暈了,婆婆立馬打了圓場。

    “娶新媳婦高興得昏了頭吧!這小子真沒出息!”

    白楊突然卸下了那股子叛逆勁兒,紅暈從脖子根漲到臉頰。

    宋曉華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回了座位。

    婚禮後面很順利,隻是快結束時,宋曉華非說鄉下複習環境不好,要讓白楊在城裡給她找個補習老師。

    這話一出,白楊明顯一副不想沾邊的樣子沉默着。

    婆婆卻一口答應:“親家丫頭開口,這忙我們肯定幫!”

    當即讓她留下,找了招待所讓她住下備考。

    爹娘臨走時,輪番囑咐我。

    “别有了婆家就忘了娘家,白楊家的好東西多拿點給你姐補補,别讓她累壞了。”

    “一天三頓飯你做好了送過來,衣服什麼的你過來給她洗幹淨。”

    “你姐高考是大事,伺候她才是你的正經事!”

    宋曉華斜躺在床上,嗑着從喜宴上順回來的瓜子,一臉得意。

    “聽到沒?别以為嫁到首長家就了不起,你走到哪兒都是給我當丫鬟的命!”

    爹娘連連點頭,說我姐說的沒錯,做人不能忘本。

    我忍下這口氣,沒有反駁。

    一連半個月,我都在招待所和婆家來回奔波。

    白楊心疼我,直接讓家裡的做飯阿姨去送。

    宋曉華卻當着阿姨的面摔了碗:“回去告訴宋曉芸,别在我面前擺首長夫人的譜兒!要不是我把嫁給白楊的機會讓給她,她還不知道在哪座山上放牛呢!”

    白楊一聽,要幫我出氣,趕她回村去。

    宋曉華卻當着他的面冷嘲熱諷了一番。

    “白楊,你也少得瑟,小心被調派到哪個邊疆的哪片荒原上,一輩子回不來。”

    “啧,說不準死在那兒都沒有人埋你。”

    上輩子我在城裡也聽到過一些白楊的事。

    邊疆的胡楊林是他的葬身地,最後連屍骨都沒有運回來。

    白楊恨恨地瞪着宋曉華,氣得發抖,想要說些什麼。

    我硬拖着他回了家,他第一次當我的面發火:“你怎麼向着她,不向着我?”

    我一時語塞,一種莫名的氛圍在我倆之間蔓延。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高考的最後一天,我比宋曉華還緊張,沒記錯的話白楊的調令也是在今天。

    宋曉華雄赳赳氣昂昂地進了考場,丢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

    “宋曉芸,今天之後,我看你還拿什麼在我面前神氣!”

    爹娘一臉期待地目送她,仿佛幾個小時後家裡的祖墳就能冒出青煙來。

    我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一回頭,白楊在路對面喊我的名字。

    手裡還揮着一個牛皮紙袋,上面的紅戳子猝不及防地跳進我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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