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日的褶皺裡,我接住了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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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ngs: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仿佛丢失了真實的自我,聞不見花香,看不見夕陽,眼裡似乎就盯着那些看似有價值的東西,疲憊、倦怠、沒有實感。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年又一年,終于在28歲的跟腳,我決定做些改變。

我想重新拾起這個簡書号,寫一些自己想的,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可能是生活中趣事,可能是我最近看的一些電影,可能是我對一些事情的感悟......

我想記錄下來,告訴未來的我,年輕的時候,也曾嘗試成為更好的我。

拾光為筆,寫一箋人生素語;

樂學遠見,赴一場成長盛宴。

不如重新來過,做個很酷的人!

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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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盤被掌心捂出潮濕的溫度時,我忽然意識到,這場被七大姑八大姨精心編織的相遇,本質上是一場孤獨者向世界的笨拙試探。

副駕上散落着皺巴巴的簡曆:JR,某二甲醫院精神科醫生,27歲,微信頭像是一幅梵高《星空》的臨摹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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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們總愛用職業标簽一個人,卻不知道在聊天框裡,她會因為發現我們都收藏了同一條懸疑電影混剪視頻,發來三個手舞足蹈的兔子表情包。

包間暖氣開得過分殷勤,我數着玻璃杯沿凝結的水珠,第十三次點開手機鎖屏——那張油畫裡的星星突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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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軸轉動的刹那,冬日陽光像被打翻的蜂蜜,順着她的輪廓流淌下來。

她解開圍巾的動作像拆一封手寫信般慎重,發絲間躍動的淡金色光斑讓我想起昨夜刷到的科普:人類瞳孔會在心動時擴張0.2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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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母親正用審視CT片的目光掃描我,而她在桌布下悄悄把餐巾折成天鵝,睫毛投下的陰影裡藏着狡黠的光。

"每天聽着破碎的靈魂說晚安,您怎麼給自己補血?"我把茶水推過去時,指尖在杯壁留下半枚指紋。

她吹開浮沫的嘴唇彎起微妙弧度:"用懸疑劇當鎮靜劑,用油畫顔料寫處方箋。" 

當她說起某個躁郁症患者在治療室畫出的藍色月亮時,我忽然看清她白大褂之下蓬勃的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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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闆路是老城遞給我們的信紙。

我們談論《隐秘的角落》裡笛卡爾悖論,她突然駐足:"你知道嗎?童話和現實的岔路口,往往站着穿白大褂的守門人。" 

暮色把她的側臉鍍成柔光膠片,三十米外糖炒栗子攤的香氣漫過來,某種秘而不宣的默契在體溫間遊走。

她說起值班室永遠亮着的廊燈,我說寫字樓格子間豢養的頸椎病。

當話題滑向童年——她抱着掉毛玩具熊對抗黑夜,我被父親追着揍出三條街——我們的影子在斑駁牆面上漸漸交疊成莫比烏斯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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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道夕晖消失時,她大衣口袋露出半截藍牙耳機,我瞥見熟悉的墨綠色保護套——和B站收藏夾裡那個做懸疑解說的up主同款。

......

我在心底默默期待着,在未來的日子裡,能與她有更多的相聚,一起書寫更多美好的故事,讓這份溫暖在時光裡延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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