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筆

      6月7日,8日就高考了。

    想到高考後那一刻是怎麼安排的,記得考前同學們最大的願望就是睡覺,因為高三課程安排太密集了,加上春困秋乏夏打盹的buff加成,隻要能堅持不睡覺就是了不起的精神頭。

      當然了,出考場那一刻,感覺高中攢的三年瞌睡蟲随着考試結束鬧鈴響起的那一刻一并交給了老師。

    給我感覺最特别的并不是好好睡覺,雖然我也很想報複性睡覺,沒想睡三天三夜,睡覺中午12點就可以,現實是早上5點自動起來了,而且精神頭倍棒兒,我也是很無語,無語的是那時候的我比較碎片化,在人際交往方面并不太突出,還好得意于學校軍事化管理,對學生們層層限制下并沒有顯的我在這方面的笨拙,我也想着表現的很靈活,很主動,因為這三年是我寶貴的生命曆程,我認真且努力的記住每一天,我害怕分離,害怕告别,想着把他們都深深的刻在記憶中會減少些痛苦吧,但散場後,永遠都是有限的溫存,無限的心酸。

    我喜歡的純粹的感情,純粹的友誼,總想着現實沒有那麼殘酷,大家可以一起過線,一起享受上岸的喜悅,就像每年高考過後媒體都會報道一些特别牛的學校,比如某學校某班裡倒數第一的高考分數是658分,好像都過線了就能留住這份友誼,但仔細想想,無論多麼優秀的班級,那怕全班都是清北的分數線,那麼大家也不可能在一起,總是要分。

    想到激勵自己的不抛棄,不放棄的《士兵突擊》,想到史今(張譯)班長的一句話:“人總是要分的,而且還會越分越遠,見不着面,摸不着人,想得你抓心饒肝的,可是咱也在長啊,個越來越高.能耐越來越大到時候想見誰就見誰,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從天南到海北就是一擡腿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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