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認爲城邦正義和正義是什麼聯繫
題目:
柏拉圖認爲城邦正義和正義是什麼聯繫
解答:
城邦的正義
柏拉圖認爲理想的城邦需要精心的謀劃才能建立起來,而這種謀劃之所以是好的謀劃,乃是由於知識而不是無知.這種知識不是別的,它是治國的知識,因爲它並不是用來考慮國家中某個特定方面的事情,而只是用來考慮整個國家大事,改進它的對內對外關係的.於是護國者的知識即智慧也作爲一種美德就毋庸置疑了.說到勇敢只會讓人想起爲了保衛國家而上戰場打仗的那部分人,即護衛者.可它到底是什麼呢?柏拉圖認爲它就是一種保持,即「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保持住法律通過教育所建立起來的關於可怕事物——即什麼樣的事情應當害怕——的信念」.也就是說他們要象羊毛接受染色一樣,最完全地相信並接受法律,使他們的關於可怕事物和另外一些事情的信念都能因爲有良好的天性和得到教育培養而牢牢地生根,並且使他們的這種「顏色」不致被快樂、苦惱、害怕和欲望這些具有最強退色能力的鹼水所洗退.節制是一種好的秩序或對某些快樂與欲望的控制,具體來說就是「天性優秀和天性低劣的部分在誰應當統治,誰應當被統治問題上所表現出來的協調.」「它體現在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關係上,貫穿於全體公民,把最強的、最弱的和中間的都結合起來,造成和諧,就像貫穿整個音階,把各種強弱的音符結合起來,產生一支和諧的交響樂.」它就是那個能夠使節制、勇敢、智慧在這個城邦產生,並在它們產生之後一直保護著它們的那個品質.按照那個每個人必須在國家裡執行一種最適合他天性的職務的前提,城邦的正義就只能是各個等級的人們各司其職,各行其事,各安其位,互不干涉,互不僭越.
柏拉圖的所謂各個階級各司其職,各盡其責,用簡單明白的話來說就是:「只要統治者統治,工人們工作,而奴隸們被奴役,國家就是正義的.它的正義沒有個人之間的關係,而是以階級關係爲基礎的整個國家的一種性能」.這樣,「正義意味著保持自己的地位,節制意味著知道自己的地位.」因爲任何一個階層都不能僭越本階層所要求你的本分職務,如果你是統治者,那你的任務就只能是遵循你作爲一個統治者所應具有的職責,而不能關注被統治者的技藝.同樣,被統治者被告知他們只能服從統治者的統治,不能對統治者所擁有的東西有所覬覦,否則他們就是不正義的.同時,在這四種德性中,沒有一種是屬於他所說的第三等級的.第三等級實際上只有聽話服從的德性.因爲他們僅僅要像其他人們一樣節制,即承認別人作爲統治者的地位,而他自己則是個被統治者就可以了.如果他不明白這一點,那他也是不節制和不正義的.因爲不干擾別人作爲統治者的統治,只埋頭做自己的事情,這就是正義.
其次,城邦及其正義是否合理,論證得含混不清.憑什麼知識就存在於統治者身上,又憑什麼勇敢就體現在衛國者身上,而普通百姓就只能具有欲望?而柏拉圖同時又認爲知識本身也是具有欲望的.「他假定自己可以使人滿足或完滿.如果城邦堅信自己滿足了人的愛欲,人的愛欲也就被它毀滅了.」
柏拉圖的正義觀假定個體不是一個孤立的自我,而是一個秩序的一部分;不是要追求孤立之自我的幸福,而是要履行那種秩序中的特定職責.他拒絕給個體以權利,而這些權利恰恰是個體成爲一個道德的人進而有能力獲得美德的條件.在這裡柏拉圖爲了那個普遍的東西,個體都給消解掉了.另外在後面關於不正義的論述中,《理想國》展現了一個城邦及其墮落的過程,其中普遍取代個別,城邦墮落,個人自私,個體淪爲彼此孤立的單子.儘管柏拉圖也試圖彌合這兩者的分離.因爲他的論證也暗示,倘若知識存在,它一定對生活中的某項技藝或某種行爲產生可見可感的影響.如果知識能在行爲中表現出來並且指導行爲,那普遍與個別就能聯繫在一起.但這個完美的城邦試圖永遠不變,因此無爲,而在墮落的城邦中人們的行爲又不靠知識引導.蘇格拉底堅持知識在行爲中表現,實則是希望彌合《理想國》二分法中的兩部分.如果人要達到夢寐以求的完滿,必須化言辭爲行動.「但是實際上,柏拉圖知道,他無法說服一個還沒有開始哲學地思考的人:第五卷中意見的愛好者不能直接被告知相的知識,而是首先必須停止關注可見世界的東西.」
柏拉圖的正義不僅僅是道德上的正義,更是一種政治生活的價值評判標準,它體現了柏拉圖的古典主義的政治觀念.這種正義觀和柏拉圖個人經歷密切相關.柏拉圖出生在一個富裕的貴族家庭,自幼勤奮好學,後師從蘇格拉底,他的正義說可以說是蘇格拉底德性論的一種引申.當時希臘的城邦民主制正處於由盛轉衰的時期,蘇格拉底針砭時弊,觸怒了一些政客,最後一褻瀆神明和腐化青年的罪名被處以死刑,引毒酒而亡.蘇格拉底通過民主的方式被殺死,這使柏拉圖對當時的雅典民主制深惡痛絕,他希望尋找到一種新的政治制度,使國家符合善的理念,實現正義的烏托邦.由於柏拉圖內心對民主的痛恨,他的正義觀不免具有極權主義思想和等級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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