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這些天的事
甯家鴻,蔡應律,我,黃敬光
這些天指的是12月11日至21日,日子對了面,正好11天。
這些天自駕遊,從成都金堂開了車(黃敬光負責開,我負責坐),經西昌,會理,紅格,一路玩到攀枝花。昨天,敬光留下避寒,我獨自乘動車回了家。
這些天東奔西走,累并快樂着,值得一寫的東西很多,先說個大概。
11日一早從金堂出發,下午抵達西昌,下榻邛海之濱的術下酒店。與老友蔡應律重逢,結識極富傳奇色彩的酒店老闆甯家鴻先生。術下,吸引了全國各地的藝術家。
術下酒店畫室
多次在蔡先生的文章中讀到甯先生,甯先生也在蔡先生那兒聽說過我,一個叫“魏哥”,一個稱“家鴻”,居然一見如故。面朝邛海,圍坐喝茶,一起胡說八道。家鴻妙語連珠,令人捧腹。尤其是調侃老蔡和沈毅為了三碗米線争着埋單,擠眉弄眼,繪聲繪色,把人笑安逸了。想那老蔡,乃一方名宿,而沈毅則是西昌當代才女,著名評論家,堂堂《西昌都市報》副總編輯,半天摸不出幾碗米線錢來,能不莞爾。值得一提的是,次日與沈毅見面,開口也是“魏哥”,也是一見如故,與家鴻一般無二。
老友
次日逛罷建昌古城,參觀家鴻的術下美術館,與一幫作家書法家共進晚餐。心情大好,沒人勸酒自己勸。喝安逸了。
原計劃住兩晚便去會理,因蔡先生答應陪同參觀西昌知青博物館,更兼楊培金先生盛情相邀次日到邛海邊唱茶并設晚宴,遂決定再住一晚。
參觀知青博物館自然感慨良多,且略過不提。在一張女知青的相片下看到一行文字:孤獨的我,用僅有的一角八分錢,留下出這張照片。
當年知青
遙想當年,數萬知青被命運驅趕到農村,這裡面當不乏奇人。
培金先生沒當過知青,但也是奇人。為圓兒時火車夢,決定退休後乘火車跑遍全國。剛剛退休他就上路了,以西昌為起點,直達某一個終點;又以終點為起點,直達另一個終點。除了乘火車便是繞邛海行走,走一圈35公裡,竟轉了120圈。不白轉,“轉”出來三本書。
喝茶時又來了一位奇人。餘雪玉,從小習武,國家級茶藝師,詩人,經營大涼山南紅瑪瑙,西昌當代七大才女。雪玉一露面便大大咧咧居中坐了,換茶,換水,親自泡茶,沏茶,且講述自小愛茶到成為茶藝師的經曆,三言兩語,活生生勾勒出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茶江湖來。晚宴上,雪玉與男士掰腕子,并聲稱罕逢對手。果然,第一個上場的楊培金竟不是一合之敵。意外的是雪玉敗于兩個老頭,蔡應律和我。我二人都比較“罕逢”。
敬光在會理古城
14日離開西昌,先到會理。數年前到過會理,不打算久留。逛一圈古城,吃抓酥包子和沙鍋,走人。到紅格再度停留。逛太陽湖公園,吃涼粉,泡溫泉。到攀枝花敬光家時,已經快9點了。
紅格太陽湖公園
到攀枝花後便進入奔波模式,成天東遊西逛。逛尾礦壩,參觀三線建設博物館,赴鹽邊訪友,遊金沙江大峽谷,登東華山......
東華山觀日落
每一天都在路上。
每一天都有驚喜。
再一次确信:行路也是讀書。
得謝謝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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