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裡洋氣的芬蘭浴
(677)
“那趕緊說正經的~”王琳琳松了勁,但手依然抓住我的胳膊上說。
“好的,芬蘭浴就是芬蘭的一種洗浴方式。”我跟王琳琳介紹了起來。
王琳琳的問題使我想起來最初我也不明白時,魏總給我講解過的,于是,把魏總當初跟我講的,詳詳細細地也講解給了王琳琳聽。
“哦?芬蘭浴是做什麼?”頭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我也是很好奇地問魏總。
“芬蘭浴也叫桑拿浴,”魏總耐心地跟我說明着。
“桑拿(Sauna),又稱芬蘭浴,是指在封閉房間内用蒸氣對人體進行理療的過程。”
“哦,咱們煙海還真沒有。”我邊聽邊點頭。
“通常桑拿室内溫度可以達到60℃以上。桑拿起源于芬蘭,有2000年以上的曆史。”
“利用對全身反複幹蒸沖洗的冷熱刺激,使血管反複擴張及收縮,能增強血管彈性、預防血管硬化的效果。”
聽得王琳琳也是直點頭。
“那海超,蒸汽是怎麼産生的呢?”王琳琳不解地繼續追問。
“桑拿浴的起源,說法不一,但是比較一緻的說法是起源于古羅馬。古羅馬人出于強身健體之目的,用木炭和火山石取熱量健身,這就是現代桑拿的雛形。”
“哦哦。”王琳琳邊聽邊點頭。
“桑拿是芬蘭語,原意是指,一個沒有窗子的小木屋,這樣的稱呼恐怕與桑拿的起源有關。”
“最初的小木屋,不僅沒有窗戶,甚至連煙囪也沒有,濃煙把屋子熏得油黑,因而,那時的桑拿就叫煙桑拿。”
“哦,有些明白了,”王琳琳點點頭說。
“後來,一些富有革新精神的人安裝了煙囪,桑拿從此也就有了新顔面。不過,芬蘭的一些地方仍然保留了“煙桑拿”,但享受一次,卻要很多錢,而且很費時間,因為“煙桑拿”要熏上七八個小時才能達到真正的效果。”
我又掏出煙來,點燃,這次王琳琳沒阻攔我,而是貼心地把桌上的煙灰缸推給了我。
“那我們煙海現在還沒有吧?”王琳琳好奇地問。
“别說煙海沒有,唐總的合資公司正在裝修,馬上就開業了,這在長江以北也是第一家。”我肯定地點點頭,繼續說。
“哦,這麼厲害?會不會很貴啊?”王琳琳繼續感興趣地問到。
“唐總說,他在香港洗過,深圳也有,光洗澡不貴,但是還有其他很多服務項目,都是另收費的,如果需要的話,可能就會花點錢了,呵呵,我沒洗過。”
我往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笑着說。
“那以後你就是去這家芬蘭浴公司工作了嗎?”王琳琳托着下巴,盯着我,認真地問。
“現在還不知道呢,唐總在煙海有三家合資公司,看他的安排吧,不管去哪裡,都全力以赴幹好工作吧!”
說完,我用力把剩下的煙頭使勁掐滅在煙灰缸裡。
“嗯嗯,說得好!海超你是好樣的!”王琳琳拍着手贊到。
“别這麼着急誇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幹好呢,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看着王琳琳,笑着說。
“對了,我打個傳呼吧?”我看着王琳琳說。
“行啊,在辦公室打就行,這部電話也可以要外線,号碼寫給我,我給你打。”王琳琳幹脆利索地回答,從桌子上找了張紙,給了我一支筆。
“給我六哥打個傳呼,跟他說一下,我回來了,好放心。沒我六哥,我也撈不着出國跑了兩年船。”
說完,我把六哥的傳呼号碼寫在了紙上,推給了王琳琳。
王琳琳把辦公桌上的紅色按鍵電話機拖到自己面前,抓起電話,按了個“0”,沒聽到她說話,稍等了片刻,就看見她又開始撥打傳呼台的号碼。
電話接通了,王琳琳也是立刻換上了跟話務員差不多溫柔動聽的語調,報出了六哥的傳呼号碼,然後又報給了對方這部電話的外線号碼和轉的内線号碼。
一句禮貌的“謝謝”過後,王琳琳放下了話筒,看着我說,“稍等會兒吧,你六哥回到這個電話了。”
“你的聲音真迷人,”我故作誇張狀地,擺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着王琳琳說。
“去你的,又來拿我開涮!”王琳琳舉起了拳頭,馬上又轉換語調了,收回了剛才溫柔可人的樣子和聲音。
“哈哈,不敢,不敢,”我也馬上笑了起來。
“琳琳,現在的電話機也進步了,不用撥号了,也不用找總機要外線了,”我看着王琳琳剛放下的電話說。
“對呀,比以前的電話省勁多了,按鍵号碼多快呀,又省勁,總機升級設備了,現在都換成程控電話了,直接撥“0”,自己就接通外線了,方便多了比以前。”
王琳琳聽我提起電話,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好處。現在國内的變化真是日新月異啊。我心裡想着。
這時,清脆的電話鈴響了起來。王琳琳一把抓起電話聽筒,“你好,客務部。”
“哦,請稍等,”王琳琳捂住話筒遞給我,小聲說,“傳呼,你的~”
我接過來,“喂?”
聽筒裡傳來了六哥的聲音,我在電話裡跟六哥彙報了我這一年的情況,告訴他我昨天回來了,讓他放心。
六哥聽了很高興,說我這趟挺給他争臉,沒讓船上半路給炒鱿魚炒回來,成熟了,問了我回來有什麼打算,說這幾天約我一起見個面,好好聊聊。
我沒跟六哥說我要去唐總公司工作的事,還不知去了幹得怎麼樣,不着急跟六哥彙報了,等站穩腳跟,再說吧。
一旦幹不好,也好再麻煩六哥給想辦法,或者會再出去跑船也不一定。
六哥也不是喜歡煲電話的人,簡單明了地把事情了解清楚後,就說過幾天聯系我,一起請合作公司的哥們兒吃個飯,就把電話挂了。
我放下電話後,也感覺輕松了許多,不管怎麼說,這一年完完整整地幹下來了,沒再給六哥添麻煩,在電話裡聽六哥很高興的聲音誇着我,我心裡也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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